回到会议室,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行军床上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这些人坐在原处似乎没有动过。
我过上了有专职秘书的生活,其他人转移到了隔壁会议室。
楚辞除了负责给我端茶倒水,还得给我打饭。
这一层楼像是被戒严了,这几天连楼道转角都有人站岗。
只有楚辞可以自由出入。
我画的东西充其量算是航模设计图。
我只能尽可能的把记忆里那些东西的比例,画的像那么回事。
参数……
在想屁吃。
就算是这样,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第一张歼20画出来。
楚辞拿去了隔壁以后,赞叹声隔着两道门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我站在窗口抽烟,不多时看到一个便衣,背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背包,晃晃悠悠上了一台破破烂烂的捷达。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隔壁传来了关门声,但楚辞并没有回来。
这家伙从隔壁出去的。
我把在网上看到的各个角度的图片,尽我所能画的详细,现在脑袋瓜子一阵阵刺痛。
睡一觉先!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辞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翻阅着我打草稿用的纸张。
“我画的这些都是我的幻想,对你们来说没什么用吧,就是一个空壳子,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我打着哈欠走到她旁边坐下,拽过餐盘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的说着。
“别小看自己嘛,人类正是因为有丰富的想象力,才能一步一步不断向前走呀。”
楚辞的亲和力惊人,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她会在跟我聊天的时候随口问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参照过什么资料吗?
我总是回答她,武器装备大同小异嘛,往科幻方面想呗。
画完歼20图纸的后面几天,我画了一些无人机和空中三蹦子,倒是没引起什么太大的反应。
直到第五天,我画了高超音速导弹的外形,随手写上钱学森弹道!
这一次炸了!
楚辞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难道这玩意现在已经有了?
几个老头子咋咋呼呼的就过来了。
七嘴八舌的吵的头都大了。
“小子,这玩意的外形你怎么想到的?”
“小同学,你是怎么想到把比例画成这个样子的?”
大爷们,这玩意我看到的时候它就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为啥呀。
“前几天就想问你,歼20的弹仓……”
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因为这些东西有可能就是你们研发出来的。
楚辞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换一种说法也行,但我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
她把只画了一半,标着辽宁舰括弧瓦格良括弧完毕的那张图纸抽了出来。
现场沉默了!
这东西你特么都命名了,你丫不会是间谍吧。
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
我死死按着055大驱的图纸,说啥也不让楚辞抽出去。
姐们,我不能再画了。
再画可能我真就要等这些东西彻底面世那天,我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我敬佩这些人,但是我这性格真过不了那种日子。
再说这几天也画了不少了,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啊。
让我回去上学吧。
孩子还得修学分啊。
想想都头大,从主战坦克到天宫,从陆地到外太空的南天门。
种花家这十几年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
摸着鹰酱过河都不过瘾了,连人家科幻电影都摸了这回。
以后鹰酱家拍科幻电影可能都得再三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