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的叫我一声爹了,要不是我算着你一个人可能打不过,叫了保安上来,你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
司正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后者腿软,经他这么一掌,直接单膝跪到了地上。
傅雪臣:……
司正:……
傅雪臣:“你大爷的!”
两人在保安的帮助下,将屋内的两名壮汉送交地方派出所,成功地救出了柯以沫的继母一家。
女人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失声痛哭,请求司正他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那名临阵脱逃的假父亲,抱着头蹲在另一侧,不敢抬头看司正。
经由女人介绍他们才知道,这名假父亲是柯以沫从乡下雇来的,因为柯以沫给的钱多,干的事又没什么难度,所以男人欣然同意了。
可没想到,住进这所房子后,柯以沫就一改先前那副谦和的模样,经常在他们面前用些阴损的招伤害继母的儿子。
时间长了,假父亲觉得柯以沫好像心理有问题,越干越觉得自己可能要泥足深陷了,于是向柯以沫提出了解除合作。
柯以沫大发雷霆,让雇佣来的打手将他狠狠教育了一番。
他继母也是趁此机会溜出去,被孟潮他们遇到的。
“我……真不知道他是搞违法犯罪的……我以为就是帮忙演个戏……警察叔叔,我真的是无辜的!”男人拽着司正的裤腿大声喊冤。
他听见了,刚才来拿人的警察对着司正敬了个礼,还称呼他为“司队”。
被个中年男人叫叔叔,司正内心十分复杂,将人推到一边:“还没问到你的话,老实待着。”
男人被这么一呵,吓得不得了,赶紧缩到一边,不再吱声。
“那你丈夫人呢?”傅雪臣刚打完救护车的电话,走近问向女人,此时,他正在拨通沈鹤的电话。
女人憔悴不堪,头发蓬乱,眼中含泪道:“柯以沫先前说要将我们接到一起生活,结果单独支开了我老公,把我们先安置在这里,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但柯以沫每回来折磨我们的时候,都会讲起我老公的情况,我们也从他的手机里看到过一些照片,我老公只怕比我儿子伤得更重!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司正眉头拧起,这柯以沫确实内心黑暗得不行啊。
把父子两人分开折磨,还跑到两方面前说对方被自己折磨得多么凄惨。
虐身又诛心。
他真是既阴暗……又闲。
傅雪臣和司正的耳机里传来“嘟”的一声,是沈鹤接通电话了。
“我们这边情况控制住了,鹤哥你那边怎么样,需要支援吗?柯以沫后妈说,他亲爹估计已经被废了。”
司正张口就全盘托出,全然没意识到当事人还在场。
听到自己丈夫“被废了”,女人抱着儿子哭得更加凶猛,几口气没跟上来,晕了过去。
傅雪臣磨了磨后槽牙,“你是觉得现场情况不够混乱吗?这个情况,你怎么去帮你鹤哥啊?”
司正紧紧闭上嘴,双手合十向傅雪臣道歉。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他道:“不用过来了,这边没人。”
傅雪臣“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又硬抗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个人英雄主义不可取!没人你气息这么重,你是不是又上去一打五了,你那个身体好全了吗,你就切换战斗状态!信不信我回去告诉孟汐,让她治你!”
沈鹤差点没气笑了,无奈道:“我没撒谎,实在是柯以沫的父亲太重了,跟阿正说的一样,人差不多被废了。他住的那个房子跟生化实验室差不多,再在里面多待一会儿,这人说不定就真救不了了,所以我把他拖出来了。”
人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后,想要转移挪动是很费力的事。
柯以沫的父亲一米七九的个子,体重超过两百斤,差点没给沈鹤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