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明露出灿烂美好的笑容,回应着台下海浪一般的欢呼声,“犯罪心理学是一场逻辑与心理的博弈,而霍氏今天要实机演示的游戏,则会为我们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让我们向黑暗迈出一步,这一步不是为了融入,而是为了驱逐。”
随着他的旁白声落下,现场的播放器中响起了他的最新专辑,灯光、舞美瞬间跟上,一轮新的表演开始了。
趁着大家都被段思明所吸引,霍子骁的助理赶忙上前控制住霍家姑妈,将人直接拉走了。
而阮鹿棠则在一个不经意间消失在了会场。
她们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沈鹤从后台走下来,霍子骁迎上前去,冲着沈鹤友好地伸出了手,“谢谢沈先生施以援手。”
他这句话包含多重含义。
可沈鹤只当没有听懂,“演出意外常有,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客气地回握住了那只手,可却没有多留,“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霍子骁心里装着阮鹿棠的事,也就没有再同沈鹤纠缠。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雪臣早一步带着阮鹿棠上了沈鹤的车。
因为车里多了一个人,傅雪臣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小肥啾趴在他肩头,偷偷看向后座的女人。
“你生前认识她?”傅雪臣低声道。
小肥啾点点头,“应该是认识的,有一回我见到她去一棵树下怀念我,还说什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的。”
傅雪臣眉头倏地皱起,身体不自觉坐直了起来,“对不起你的事?”
他压着嗓子低吼,虽然已经万分小心了,还是让后座的女人注意到了他。
“你是……?”
阮鹿棠只记得沈鹤经常和司正一起出行,很少见到傅雪臣和他在一块儿,对傅雪臣的事也不甚了解。
刚才在黑暗中,突然有人窜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了,却又被那人捂住了嘴,他说是他是来帮她的,让她跟着自己走,她才一路跟着傅雪臣上了车。
这辆车,阮鹿棠认识,是沈鹤的车。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配合行动。
而傅雪臣之所以会出手,也全是因为当时孟汐在他耳边一个劲儿地大喊,让他去帮阮鹿棠解围,要不是被吵得受不了,他才懒得搭理这些事,他只答应了沈鹤照看孟汐的。
“哦,我是沈鹤的发小,我叫傅雪臣,你好。”
他并没有表现得太过热络,甚至只是从后视镜里浅浅看了女人一眼。
但他的毫不在意和漠不关心,反倒是让阮鹿棠松了口气,她身子稍稍向前,声音有些发紧,“我……我就是来找沈先生的!”
闻言,傅雪臣和孟汐对视一眼。
怎么,她也想起诉霍子骁?
“你找我有什么事?”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他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上,将四周的车窗全都升起,打开内车内循环,这才好整以暇地侧过身子,看向坐在傅雪臣正后方的女人。
阮鹿棠见着沈鹤,眼神突然变得很激动。
“我想委托你查一桩案子!”
沈鹤挑眉,“那倒是巧了,”他边说着话,边挂档,发动车子,“你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找你的,刚好有桩委托是和你有关的。”
阮鹿棠闻言,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眼神反而从刚才的热切转换为平淡,甚至是还有一些冷漠和自持。
“孟潮的委托?”
沈鹤没有否认,“想让霍子骁坐牢?”
阮鹿棠冷着一张小脸,明明长相甜美,可总是给人一种带刺的尖锐,遮盖住了她五官的柔美。
她说,“这就不必了,我有另一桩委托要拜托沈先生。”
沈鹤还是头一回遇到反向委托的,他将车子开出会场,进入主干道的时候,才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