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他计较之前言语冲撞的事。
“你死得好惨,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不该对他心软,这个人就是好好说话,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苏木瞪了傅雪臣一眼,心中腹诽起来。
沈鹤却插话过来:“就凭你也能欺负她?”
这句话,让傅雪臣的眼泪生生卡在了眼眶里,怎么都流不出来了。
听沈鹤这话的意思,怎么还挺骄傲啊?他骄傲个什么劲儿?
小乌鸦扑腾着翅膀,踩着傅雪臣的脸,用力一蹬,借力扑进了沈鹤的怀里,几下跳上了沈鹤的肩头,神气地抖了抖身上的小绒毛,仰着脑袋,不屑地哼了一声。
傅雪臣石化在原地。
这两个人什么情况啊?联合起来欺负他是吧?
“说回正题,你这次在搜查时,可以把家庭情况富裕以下的人筛掉,根据她回忆起的画面,还有平时的生活习性来看,家中条件非富即贵。”
苏木从第一次出现时,沈鹤就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了。
这种特别来自于她的气质,即便她捣乱胡闹,嬉笑怒骂,都自成一派风度,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甚至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沈鹤给她买衣服时,虽然没有计较过价格,可她的态度更是自然,好像在她的认知里,并没有昂贵这么一说。
能有这样极端物价认知,并且还保留着一派天真的姑娘,恐怕家庭环境也不是优渥那么简单。
“尤其是一些名门世家,你要着重筛选。”
傅雪臣瞅了一眼小乌鸦,有些新奇道,“你的意思是小女鬼还是个名门淑女?那要是这案子查清楚了,咱们是不是还能分一大笔酬劳啊?”
沈鹤冷笑,“你再帮她把仇报了,让她把遗产都留给你吧!”
“啊哈哈,倒也不必……”傅雪臣干巴巴笑了两声,又想起了什么,“小女鬼,你叫什么名字啊?沈鹤你怎么从来不叫她名字?”
这倒是个好问题。
苏木此刻也才注意到,确实从来没有从沈鹤的嘴里叫出“苏木”两个字。
她转过身子,和傅雪臣一起望向沈鹤。
被两道目光注视着,沈鹤感觉这衣服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也发生过。
他轻咳一声:“之前在东九区时遇到了一位有些能耐的巫女,她提示过我,苏木这个名字应该不是真名,是借来的名字,既然不是真名,我又为什么要叫?”
“那你怎么称呼她?”
“你管我。”
“那我怎么称呼她?”
“我管你。”
“……”
“你要想知道她叫什么,就抓紧时间查出跟她有关的信息,少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傅雪臣被沈鹤几句话噎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在嘴皮子气人这方面,他对沈鹤是真的甘拜下风。
于是,他滑着电脑椅,一路奔向沈鹤,并从对方的肩膀上,将小乌鸦捧了过来。
“苏木?这个名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听起来像是中草药的名字。”
“我醒来的时候,脑海里就只有这个词汇,要么是我的名字,要么跟我的死有关系,我暂时当做是前者,所以自称苏木。你说得不错,苏木就是一种药用植物的名字,起先我们还以为我可能和中医中药有关,但是后来在爆炸案的事件里,我好像对绘画和颜色十分擅长,学中医的话,就不应该对这方面擅长了。”
“这倒是没错,你的画工也很不错,那两幅素描画得真好!”
被傅雪臣这么一夸,苏木还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吗,我就是随手画画的。”
“随手画画都能这么厉害,看来我应该在往一些美术界的绘画天才上找一找,说不定范围能缩得更小。”
“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非常适合你。”
“我也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