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观夏开开心心吃完了晚膳,又依依不舍和陆沉珠告别,这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柳予安一下将陆沉珠楼入了怀中,地笑道:“你想让她参加科举?”
陆沉珠眉梢一挑,“怎么,你不同意?”
“当然不是。”柳予安求生欲拉满,“我同意,我也相信你的判断,只是她如果失败了,那么下一个女子进入科举考场,将会是很久很久之后。”
“没关系,我相信她。”陆沉珠笃定道,“而且谁说一辈子只能考一次,一次失败了还有第二次。”
“那考试的资格呢?”
一般要先参加童生试,过了才到乡试然后是会试、殿试……重重考验,如果让柳观夏一下子参加会试,能服众吗?
陆沉珠沉思片刻道:“那就从童生试开始。”
既然要踏破和撕碎偏见,用实力展现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她相信柳观夏不会走捷径的。
柳予安:“那可能需要很多很多年啊……”
陆沉珠微微一笑,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怀中,“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见证这一切。”
想要改变时代,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有柳予安陪着自己,洪流变幻,她也不会害怕的。
……
翌日完成了接种工作后,陆沉珠又去看了天花病人们,因为控制得当,天花没有大规模扩散,再加上温酒、田太医令等人的专业判断,已经有些病人痊愈了。
当然,更多的病人死亡,被迫火化。
陈树人一旦投入工作就专心致志,有些时候甚至废寝忘食,若不是田太医令他们看着,说不定病人们还没倒下,他就先倒下了。
陆沉珠一再嘱咐陈树人注意休息,得了他“啰嗦”两个字的评价,真真让陆沉珠哭笑不得。
等看罢师父之后,陆沉珠便带着柳观夏去了学院找鲁忆瑾,还没踏入其中,便听到了鲁大爷骂骂咧咧的声音。
显然,父子二人又争吵起来了。
紧接着,有人从房内狼狈地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你那个方法就是错的!”
然后“咚”一声,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陆沉珠:“……”
柳观夏:“……”
陆姐姐,这就是您说的先生?怎么不大聪明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