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夜晚,杨建民也是在一个夜晚,勒死了自己的父亲,顿时觉得不寒而栗,在大雨的侵蚀下,身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胸膛起伏了一会,很快抛下脑子里不好的想法,纯粹胡思乱想。
杨建民的秉性没有问题,前几年的事,也是一时冲动,再说,村里人都把杨建民当自家孩子一样,相处的特别好,没有人和杨建民结仇。
那么杨建民,没有任何道理,再去做傻事。
想通了这一点,张国全才算放下心来。
可是,杨建民大半夜的去了哪里?又成了疑问。
“国全。”
突然的声音,把张国全吓了一个激灵。
“白鸽,你怎么出来了?”张国全赶忙冲过去,用袋子挡在白鸽头上。
“小禾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又看你一直没回屋,在院子里喊了你,也没有反应,这才起来,出来找你。”
张国全没告诉她要去地里收玉米,白鸽想操心也没办法帮忙,只得先睡觉,柳小禾的一通电话,打到屋里的大哥大上,把她再次吵醒了过来。
“五金厂?”
下着大雨,白鸽又是坐着轮椅出来的,说明柳小禾遇到了很急的事情。
“国全,你赶紧去一趟吧。”
“我先把你推屋里去。”
张国全心里忐忑不安,把白鸽送回屋里,一刻也不敢停歇,赶往了五金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