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之下,确实不能如此!”
赵盼儿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继续道:“可能也是我不对!那时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觉得柳公子变得极凶。其实他之前也凶,只不过那一次更加凶。许,许郎君,是不是我做错了?”
“这怎么可能是你做错了?”许思安立即摇头道:“如果仅仅只是因为此事他就凶,那他也不过如此!”
赵盼儿怔了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回去。以前我就觉得柳公子很凶,每一次见到他,都觉得可怕,后来见多了还是这样。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爹和姨娘都跟我说这是我以后的夫君,乃是柳家公子,比其他人好得多,我理应相夫教子,好生伺候,但是……我不想回去!”
许思安笑道:“你不想回去不就已经明白了吗?”
“……”赵盼儿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满脸认真的点头:“嗯!不过还是要谢许郎君,如果不是许郎君救我,我可能已经被淹死了!”
“不用客气!”许思安大手一摆:“你先在这里住着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至少这个冬天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嗯!”赵盼儿点了点头,不过微微看了他一下,犹豫了一下,忽然又开口:“许,许郎君?”
“嗯?”许思安看着她。
赵盼儿有些慌张,俏脸一红,充满羞赧伸出水葱般的玉指指了一下:“你,你衣服破了,若,若是有针线,我,我可以给你补一补!”
“……”许思安看了一下自己的腰,发现确实又破口,不由乐了:“等明天找到针线吧!明天我去南山镇一趟!”
“好!”赵盼儿红着俏脸,娇滴滴的,明显有些尴尬,没有继续多说了,继续看着苍茫的白雪。
似乎是因为把心里话说出来,她情绪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郁郁寡欢。
接下来的时间,显得有些安静。
已经到了傍晚,大厅里面点着碳火,颇为温暖,没有多聊,两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思安又起来忙碌。
身体最重要,先锻炼身体,打一套拳,疏通疏通筋骨,经过锻炼,他身体明显好了一些。
小美女还在睡,许思安趁着身体还热着,去挑了两桶水回来倒在大木桶里面。
今天除了继续修缮房子之外,还得想办法弄点米粉回来吃,另外,他还得想办法赚点钱。
野味总有吃尽的时候,源源不断的来钱才是王道,况且他也不打算在这破庙住一辈子。
下面的小镇叫做南山镇,人数颇多,还有一些是许思安的本家族人,认识许思安。
没有穿越过来之前,许思安经常在南山镇乞讨,所以在南山镇颇有名气。
想了想,他立即朝着下面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许思安之所以乞讨为生,是因为原身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遭遇山贼去世,留下无依无靠的他。
这些年,他的族人亲戚看他可怜,会给他一些吃食和银两,让他不至于饿死,对他还不错。
也有人见他身强力壮,介绍他去给人做短工,赚取生活费,不过原身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废物,情愿乞讨也不做短工,颇为让人看不起。
据说许思安的父母之前也是当官的,还是一个武官,只不过去世之后啥都没有留下。
现在看到许思安出来,有人忽然对他喊了一声:“子昭,你在天宝庙中可有吃喝?这几日怎么都不曾见你下山?”
许思安回头一看,发现喊他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老人他认识,名为许德昌,是他爷爷的堂弟,也就是他的叔公,平常颇为照顾他。
他急忙说道:“叔公,我好得很呢,叔公不需要担心!”
许德昌在南山镇颇有名望,乃是南山镇许家村的村长。
听到许思安这么说,许德昌走过来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