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不停地走来走去,坐下又起来,一刻都没有办法安静,“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大夫,我哥到底怎么样了?”
赵鸿煊就当没听见,等她吵闹得实在不像话了,就冷冷看她一眼,就是不说话,还真是个惜言如金的主。
池柏煜轻轻抚摸着撕裂一样疼着的胳膊,身上这薄薄的单衣此时犹如化作了锉刀,他每一下微小的动作,都会将身上的伤口摩擦得疼痛不堪,即使坚忍如他,也不禁微微地抖着,快要坐不住。赵鸿煊不开口,他也不说话,沉默得像一尊石像。
终于,护士将检查结果送了进来,赵鸿煊仔细看了一会,把单子递给池柏煜。
“我看不懂,你直接说结果。”池柏煜冷冷开口,虽然面无表情,全身却已僵硬,显然他很紧张,怕结果是他最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