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猛一下扑到病房边,一把抓住池柏煜的手,“柏煜哥,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伤的你?”她手腕上的伤也还没有好,这一下大动作,露出手腕上包扎的白纱布来,给人很突兀的感觉。
池柏煜微摇一下头,“我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伤,你不用担心,你身体也还没有好,不用这么劳累。”
“我没事!”路齐泽使劲抓着他,哭着摇头,“柏煜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伤成这样,你……你这样,我很心疼。”她是不是忘了那时候是怎么以死相逼,要池柏煜跟她在一起的,现在还当没事人一样,真有她的。
池柏煜眉头微一皱,没有说话。
汪江彻站在床边,脸色还是不大好,看出池柏煜有些烦躁,他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身夏雨沫,“雨沫,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从他被打伤住院,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夏雨沫见面,虽然隔得时间并不是很长,但他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某种陌生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夏雨沫摇头,她早跟池柏煜套好词,不告诉他们兄妹真相,“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由分说就出手伤人,不过我记得他们的样子,会找到他们,问个明白的。”
汪江彻看着她,知道她没有说
实话。至少没有说全部实话,不过在医院也不好多问,点了点头,“雨沫,你也得小心,以后我们还是一起上下班吧,彼此也有个照应。”
夏雨沫心一沉,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想到现在池柏煜受了伤,徐智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对他们动手,两个人一起,总比落单要好。她犹豫着,看向池柏煜,眼神却是坦然的,“柏煜,你觉得呢?”
“也好”,池柏煜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点头,“不过你们要多加小心,按时上下班,没事别出门。”
这么说着,他心里的火气其实很大,明明他们这些人什么亏心事都没有做,却要被人逼到如此份上,看来是一直以来,他们退让得太多了。等自己伤好,是得狠狠反击一下,让他们知道知道,华熠集团是谁在做主。
汪江彻点了点头,“我们会小心,柏煜,你也不要太大意,还有,你受伤的事不可能瞒得过叔叔阿姨,跟他们说吧,你既然不愿意留在医院,那就回家好生休养。”看来还是他比较了解池柏煜,知道他跟医生之间,不可能相处得很好。
池柏煜一瞪眼,想要发火的,因为他不想爸妈知道他受伤而着急上火,可也知道汪江彻说的话是对的,再加上夏雨沫在一边深以为然地帮着点头,他也就不再坚持,小小地翻个白眼,“行了,江彻,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汪江彻答应一声,去前台替他办手续,夏雨沫左右看了看,拿过池柏煜的衣服,“柏煜,把病号服换下来吧。”
池柏煜答应一声,用手撑着床面起身,可他才流了那么多血,又不肯输血救治,身体太虚弱,才起来一半,又无力地摔了回去。
“小心!”
“柏煜哥!”
夏
雨沫和路齐泽同时惊叫一声,从床两边扑过去扶他,后者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泪,“柏煜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就不要逞强嘛,来,我扶你!”说着话,她把手伸到池柏煜身子底下,紧紧抱住了他。
“齐泽,小心柏煜的伤口”,夏雨沫脸色有点不好看,路齐泽当着她的面,也跟池柏煜这么“亲密”,她再大度也有些接受不了,“我来扶柏煜吧,你力气小,扶不动的。”
池柏煜大概也觉得这样被当成弱者一样抱着很难堪,有些吃力地把路齐泽的手臂挪开,“齐泽,我没那么弱,你不用这样。”
“你……你们。”自己是一片好心,却换来这两个人的冷嘲热讽,路齐泽这一肚子火怎么还忍得住,池柏煜现在还伤着,她当然不会、也不忍心骂他,这怒火当然要发泄到夏雨沫身上去,“夏雨沫,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