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带,夏雨沫已经身不由己地摔进他怀里,他只用一只大手就抱紧了她盈盈一握的腰,另一只手捏起了她小巧的下巴,暧昧地摩挲着,感觉到她的惊慌和颤栗,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怎么,没有经验?”
被陌生男人紧紧抱在怀里,鼻端传来强烈的男性气息,夏雨沫就算再有心理准备,也不禁本能地想要挣扎,“放手……”话才出口,她陡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怕惹恼了池柏煜,赶紧改口,“我是说,你抱得太紧,我喘不过气来。”
池柏煜哧地冷笑,狠狠甩开了她,“使出本事让我对你动心,那你要多少钱替你妹妹治病,我都给。”
“你。”夏雨沫被他推了一个趔趄,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突然冷笑着挑高了唇角,“池先生,你说这话不是故意为难我吗?你有心吗?就算我做出什么事,你感觉得到吗?”
似乎没想到夏雨沫能说出这么一针见血的话来,池柏煜明显地被噎了一下,突然笑了,“很好!夏雨沫,这句话算你说得对,那么想办法让我对你动情也行,结果也一样。”
夏雨沫身子一震,池柏煜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听起来还真是刺耳。她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我不知道。”天,她应该怎么做啊?
她虽
然才工作不久,在这之前也没有见过池柏煜的面,可明里暗里她也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事,知道他性格深沉,不苟言笑,为人相当内敛,喜怒不形于色,来来往往之间,都是独善其身,可谓怪人一个。而且因为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他身边从来没有半个女人,就算偶尔有女人被他独特的气质所吸引,想要靠近他、讨好他,都会被他毫不客气地骂走或者吓走,他跟女人好像天生有仇,不把她们赶尽杀绝,绝不罢休。
这样天长日久下来,别人看池柏煜的眼神就相当不一样,开始有了种种传言,比如说他有隐疾,什么他想要修身养性,立地成佛!对于这样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她怎么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让他动情?
看出她的无所适从,池柏煜眼底那嘲讽的笑意在不断扩大,“不知道?还是说你不会?”池柏煜也不看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眼里是何表情,“女人,看来你今天是没办法了,那就回去学,等你学会了再来找我……”话一摞下,他转身拿起外套,优雅地往外走。
“等等!”夏雨沫眼里闪过狠决之色,有着破釜沉舟一样的魄力,一个闪身拦在池柏煜身前,张开双臂把他拦下来,“你……你可以教我……”
“我教你?”池柏煜低低地冷笑,摇头,“女人,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自己想办法,只要做到我所说的,就来找我……”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夏雨沫的冷静已经被蚕食殆尽,近乎失控地低叫一声,双手扯住浴袍用力往两边拉开,“这样够不够?”
夏雨沫颤抖着站在那里,双腿更是下意识地紧紧并拢,纤细的双足
似乎难以承受这样的巨石之压,她的脸更是因为屈辱而有些扭曲,眼泪很快蓄满眼眶,将落不落,这时候的她好不叫人疼惜,谁又忍心伤害。
池柏煜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绕过她就走,“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我没兴趣了,还是乖乖回去学怎么在男人面前笑得风情万种再说。”话一说完,不等夏雨沫回过神来,他已经绕过她一把拉开房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你。”夏雨沫一怔,池柏煜刚才分明就是故意糗她,不由她不恨到要吐血,狠狠跺脚,将浴袍拉拢,“池柏煜,你这个魔鬼!你没有人性,你……你就是匹狼,你活该一辈子孤独。”
门外,池柏煜其实还没有走,听到夏雨沫最后一句话,他眼神一变,随即无声冷笑:我一辈子孤独,我自己愿意,轮不到你来说!
骂得几句,明白就算把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