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于是便找上了会一些异术的民间术士。说白了,有需求就有供给,这些民间术士就研究出这一套邪术。通常这些大户人家会先把夭折的孩子的魂魄禁锢起来,不让他往生,然后给死去孩子的父亲买一个女子当小房。那女子一般都是一些穷困家庭养不起的孩子,或者无依无靠的孤儿,然后一家人表面上对那女子百般呵护照料,暗地里给她吃着那民间术士给的药让她假孕,那女子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这家人也一直演着期待这孩子出生的戏码,待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下药让那女子腹痛,让她以为自己要生产了。结果当然是那女子腹痛致死。再把这夭折孩子魂魄放出来,这女子自然会以为这是与自己一同死去的孩子。这时 ,这家人便供上这女子的牌位,让这家人轮番在她牌位面前哭泣,哭诉自己多么想念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三日一到,则让那民间术士将此女子招来,经过这长达将近一年的大戏,此女子必然满怀不甘和对这家人的眷恋与怜惜。此时民间术士则与那女子沟通,说自己有法子让两人回到家人身边,其余的事不用管,只需借着这女孩的执念,带着孩子进到这家人挑选的一个精壮的人做为载体,再由那民间术士施这邪法,吸取养分,两人便会慢慢重新长成,变成那人身上的一块肉,待到成熟便会脱落成初生婴孩,而那载体再由这民间术士调理,身体不会有大碍。”
“既然如此,虽说是逆天改命之法,但也没祸及他人,那女孩也算是得到了归宿,为什么在记载中却说是为害无穷的邪法?”
李久川摇摇头,继续说:“当然不是这样,那只是那民间术士对那女孩的说法。真正的是一旦那夭折孩子的魂魄借助着女孩的念力进入了那男子身体,民间术士便将那女孩魂魄骗出,禁锢在了这人家的家门口的大门门槛下,而那载体也会被吸干精元而死。而那女孩,永远不会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也永远活在这骗局之中。那女孩虽然不如那术士所说,自己也一同能和那孩子与家人团聚,心有怨念,但是那家宅中有自己的孩子,任何阴邪想踏入这家宅,她都会与之以命相搏,只要禁锢她的阵法不破,这女孩便会一直被利用来保家护宅,不得往生。”
徐典听完这一番话,久久无法言语。而李久川在说完叙述完这段记载后,也没再说话。
最终还是徐典打破了沉默:“希望那些女孩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
“所以我们现在得找到那女孩。”
徐典拿起桌上的名片,那中年男人叫冯德安,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是徐典,之前你身边有没有因为生孩子而死的女孩?”
“没有呀,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难产死的几率很小吧,我没碰到过。”
听到这话,徐典看了李久川一眼,李久川说:“让他把这两年接过的案子卷宗给我们。”
徐典这边刚说完,冯德安那边迟疑了一下,说:“大师,我不是不想给,主要是这属于他人隐私,规定是不能给别人的。”
徐典皱了皱眉,说:“那你这病只能找别人了。”
“别呀别呀,大师,我都打听过了,你们徐家在这行里那可是最赫赫有名的医术大家,您不帮我,我就只能等死了!”
“你不给,帮不了你。”
冯德安这次没再犹豫拉扯,一口答应下来,让他整理两小时,马上给他们发过来,顿了顿又说:“大师,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呀,不然我很难办的。”
徐典也没接冯德安的话茬,说了一句:“一份都不要漏。”就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徐典便对李久川说:“还得两个小时,我们先去吃饭吧。”
提到吃饭,李久川才想起来还在宿舍的陈旭旭,便对徐典说:“走,整顿好的,我带上我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