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可是那边每个人都一直没回消息,时间慢慢流逝,蒋力和柳音不安起来。蒋力用手肘顶了顶还在发消息的柳音,一抬头,康家成正半眯着眼笑着盯着他倆。
“这位同学,请你回答一下影响色彩变化的三个因素有哪些?”
“我不知道。”柳音也不站起来,和康家成对视着,毫不闪躲的说。
“这位同学,不是班上的吧,之前没见过。”
“是啊康老师,在学校您的专业课这么出名,我当然要来一睹你的风采。”柳音面无表情的道。
“是这样吗,如果你是来听我的课,怎么会刚讲完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呢?”康家成还是半眯着眼微笑道。柳音沉默了几秒,突然说:“老师,我肚子痛,要去医务室!”没等康家成回答,拉起蒋力就走出了教室,身后传来学生的哄笑声。
柳音和蒋力相视无言,直接向社团教室跑去。教室已经空空荡荡,大家都不知道去哪了。柳音马上打开电脑,“小朋友”的备份文件已经搜索不到了。
“现在怎么办,他们都不回消息,电话也打不通。”蒋力问道。柳音找到自己的包,里面的u盘却已经不见了。
“去他们宿舍找。”从宿舍到导员到教室费了一番功夫得到一个结果:那几个人全部请假回家了。
“他们是想藏起来,看来康家成在已经知道我们看到了照片,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现在只能把梁雨找到,看她有没有拷贝证据。这烂货,在学校看起来温文尔雅,根本不是人。”
一晃十三天过去了,这十三天里柳音和蒋力四处打探梁雨的消息,就连家庭住址都去看了一遭,没有回家,梁雨父母才知道梁雨请假这么多天一直没回家,再联系的时候,梁雨一听父母问她在哪里,就挂了电话,后面也一直没接。梁雨父母心急如焚,去警局立了案,可是这种青少年失踪案多了去了,一般都会定性为离家出走,告诉你要不了几天就会回来,所以警方那边也一直没消息。
这天,柳音想给蒋力打电话,一起去跟踪下课后的康家成,蒋力那边却挂了电话。只收到一条消息:“对不起,音哥,这事儿你也别管了吧。”柳音看着这条信息很久之后,轻轻把手机揣在兜里。
这些天通过跟踪康家成,也知道了康家成经常去的孤儿院是c城b区的乐天孤儿院,后在网上查到康家成就是院长,孤儿院外人也不得进入。柳音此刻毫无办法。
这天夜里,唯一的手机光线映着柳音的脸,手机上编辑着一条文案:c城乐天孤儿院院长康家成同时是某高校专业课老师,诱奸孤儿院内儿童,可惜证据已经找不到,我只亲眼见过康家成与各被害儿童的现场合影照,证据已经被清除。点击发送。柳音知道,没有证据的揭露只会是不好的结果,他发这个,不是想仅仅以这没有力量的几句话威胁康家成,他也知道这是很傻的做法。他只是在赌,赌梁蕊林会出来拿出证据,赌几个亲眼目睹的人会出来作证。
意料之中的,接踵而来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质疑,评论里有不少都是校内学生,力挺这个“温文尔雅”的孤儿院院长。柳音看着愤怒的网民和极少数被掩盖的理性评论,垂下眼眸,深深的无力感将他包围。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待,可是没想到,四天后,一个名为“发表关于康家成老师不实言论的人找到了”热搜压下柳音帖子的风头,出现在榜单。柳音点开那条帖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自己的身份信息,自己与前男友的合照。看到最后一张,柳音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张自己确诊艾滋病的诊单。
“这人肯定心里扭曲了。”
“他不会是爱而不得就会掉吧?好可怕!”
“社会毒瘤”
“希望早死”
“我们学校的?!还好不认识,太危险了”
“他活不久了”
柳音看着这些评论,这些天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