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的往陆河贤旁边躲了躲,而陆河贤笑了笑然后吩咐道,“你从今日起直到回京都要好好保护军师,若是军师出了什么事,那你便是军法伺候。”
陆河贤说的严厉,那陆河也只是冷冷淡淡的点点头,然后便是一只盯着军师不动了,而那眼神冷的仿佛能把人盯穿一个窟窿。
军师有苦难言的躲在陆河贤的身后,瞧着陆河那只有一只眼确实非常冷的眼神,想着以后便是要天天在一起了,便是又叹了一口气,耷拉着头,没什么精神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在军师的身边,陆河也是冷着脸一步也
不落的跟在了军师的身后,而陆河贤站在最后也是能见到军师的肩膀有些害怕的抖动了起来。
陆河贤无奈只能叫住冷剑的陆河,脸上扯出一点笑容然后说道,“你……你不要这么凶,你瞧你把军师给吓的,来学着我扯出一点笑容,不然你把军师吓坏了可怎么办。”
说完陆河贤慢慢的从嘴角挤出一点笑容,而站在不远处的陆河也是跟着微微在嘴角扯起一点弧度,只是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冷淡到了极致,而眼神却是在询问着陆河贤,将军是这样吗?
陆河贤无语瞧对面这人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还扯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这简直比原来更吓人了,扶额无奈的想到若是军师这胆小的性子叫了怕是今晚也是睡不着,便是挥挥手让他不要笑了,继续去保护军师去。
陆河便是听话的听了陆河贤的吩咐,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军师的帐篷里,找了个椅子就这么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军师了。
此刻军师和陆河贤一走,陆河贤瞧着这空荡荡的一片,也是觉得应该去睡了,便是也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