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村庄出现在了眼前,田地里没有往日忙碌的景象,村庄里吵闹喧天的,一只野狗从村庄里走了出来嘴里好像叼着什么东西,木云和猴子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们径直的朝木伯家走了过去。刚进村庄就听道了每家每户的哭喊声,二人顿感不妙。这时猴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往家里跑去,木云也急忙的回到了木伯家。木云推开了院门,发现院子里到处都被翻的乱乱糟糟的,屋子里更是满屋狼藉,屋里屋外找一圈也没有看见木伯的影子。
这时隔壁的院子猴子撕心裂肺的大喊声,“爹…….”。然后听着猴子沙哑的嗓子大哭了起来,木云告诉小雨躲到草堆里去,不管看见什么千万别出来,然后急忙的走到隔壁院子里,刚进院子就看见猴子的父亲倒在了房门口,胸口中刀,刀伤从上腹部延伸到胸部,刀伤深可见骨,隐约可见一层薄膜包裹的内脏。猴子和他母亲分坐在身边哭喊着。木云看见猴子父亲的额头全是汗水,显然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木云:“猴子别哭了,赶紧找你家的缝衣针,还有棉线。快给我找来。”
猴子抬起头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小跑着去了屋里,一顿嘈杂的翻找声过后,猴子拿着针线跑了出来。木云先是洗了手,接着接过针把针用刚才的酒水冲洗了一下,然后用干燥的麻布擦干了,棉线穿过缝衣针,就准备动手了。在现在条件下只能这样快速消毒了,最大的降低感染的问题。
木云朝着猴子父亲说道:“侯叔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痛。”说罢开始把已经外翻的伤口缝了起来,没有缝过衣服的木云,七扭八歪的把一条二十几厘米的伤口缝合了起来。这时的老侯已经痛的晕了过去了。木云回到木伯家里取了一些新鲜的车前草叶洗净砸烂,覆于伤口上,同时带过来了一颗抗生素药丸,这种药这个时代是没有的,这还是他从另一个时空带过来的。
看到处理完伤口的老侯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吸也很均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时木云问道,侯婶木伯村庄发生了什么事,侯叔怎么受的伤?
侯婶擦擦眼泪说了起来,今天早上在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一伙匪寇,有二十几个人。他们抢劫了村庄的粮食,把所有能抢走的都抢走了,他们不仅抢了粮食,还杀了几个反抗的人,他们村庄已经没有什么粮食了,怎么熬到下次收粮食。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木云看着侯婶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即木云紧张的问起木伯人呢,该不会……。侯婶说:“没有,别瞎想。不过被匪寇抓走了,抓他的时候说:狼头山有请木郎中。”
木云问:“狼头山在哪里?抓木伯干什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人回来?”
侯婶晃着头说到:“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原来狼头山里这里有个匪窝,但是前几年被官兵剿平了。什么时候又出现的我也不知。”
“那你知道狼头山匪寇的山寨在哪里么?”
“狼头山离这里二百多里地,得翻过好几座山,除了庄子里的猎人,平时村庄的其他人很少去,深山老林的经常大虫和狗熊出没。”
看着侯叔已经沉沉的睡去不想叨扰,跟侯婶说了一声“照顾好侯叔”,就转身回木伯家了,木云回来时看见小雨已经躺在草堆了睡着了,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木云心想这么大的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不过看见小雨嘴角要留下的口水,木云微笑着抱着小雨回了屋里,放到了小雨的床上,又盖上了被子。看来小雨真是累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
木云坐在小雨的床边,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首先他想先确定如何去狼头山抓走了,木伯被他们抓走是‘仇’,还是‘求’。正思考着,突然看见药桌上镇尺下的纸好像写字了,木云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木伯留的信。信上写着“抓我之人泼皮王二”,就这个几个字。
木云犹豫了一下便拿着信去隔壁找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