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听见他们说得有板有眼,还有个娘家是平山寨的妇人大咧咧的说她娘家兄弟早就发现了韩福平和白寡妇勾搭在了一起,还吹嘘了很多无中生有的事情,气得高氏两眼发黑,差点晕了。她娘家兄弟死了,都是韩福平给害的,连官府都惊动了,他还偷了人家的牛车,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他还有闲心跟寡妇鬼混勾搭,她随手在路边上捡了根木棍,喊上儿女叫上老王头的牛车,气势汹汹的杀去平山寨了。
“小姐,高氏他们去平山寨了。”大柳氏一直在关注着外面的事情,一得到准确的消息立即进屋来汇报了。
云蓁本在屋里喝茶,轻轻撇嘴一笑,放下茶杯,慢悠悠的往外走,还招呼他们道:“走,今日下午反正闲得无事,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去。”
柳氏姐妹俩笑了笑,立即跟了上去。
在院子里教导双胞胎兄弟练武的韩木笙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句话都没说,见两个弟弟也想跟去看,他直接挥手放行。
双胞胎欢喜的笑了,打了声招呼,欢快的拔腿追了上去。
见要去看热闹的人比较多,云蓁让双胞胎去将马车驾驶出来,然后特别好心的免费载了一群爱看热闹的妇人一道去平山寨看抓奸故事。
马车比牛车的速度要快,云蓁她们很快就追上了前面老王头的牛车,而骑马的人更快,得到凌
风通风报信的严捕头带着衙役骑着马从县城来了,也很快追上了她们。
平山寨的村民还没弄清楚怎么突然这么多外村人来到访,就见威风凛凛的严捕头大声询问:“白寡妇家是哪个屋子?”
站在村口一个扛着锄头的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土房,告知道:“回严捕头,那间院子里晾晒了衣袍的两间土砖房就是白寡妇家。”
“驾!”严捕头点了下头,带着人立即冲了过去。
双胞胎将马车停稳在路边上,跟着云蓁她们大步跟了上去,跟在她们后面的人数可不少,粗粗一看,估摸着有三四十号人,还有平山寨本村的村民也齐齐围过来看热闹了。
外面人潮涌动,屋里的韩福平和白寡妇睡得正香,他们刚才大战了好几个回合,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砰!”
唯一一间卧房的木门被严捕头一脚大力踹开,躺在床上的两人惊得窜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子也随之滑落,两人上半身**在外人面前。
“啊!”白寡妇总归是女人,看到这种情景多少有些慌张,立即将被子抓起来裹住自己的身子,以至于韩福平身上是真的一丝不挂了。
紧跟着严捕头闯进来的高氏气得双目赤红,他真的躲在这里,竟然大白天的跟寡妇在床上干不要脸的事,她根本不给韩福平说话的机会,抄起从靠山村带来的木棍,对着床上的两个不要脸的人一阵狂揍。
“啊...啊...疼,高秀芳,你疯了,住手,住手。”韩福平被揍得龇牙咧嘴的喊疼,他的肺腑处本就未痊愈,如今被她这一揍,直疼得眼冒金星。
“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二哥死得不明不白,你却在这里跟寡妇勾搭,躲在这里不出去,让全太和县的人看我们家的笑
话。韩福平,你能耐了啊,你真要脸啊,我们母子四人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你整出来的,现在还有脸让我住手。你躲啊,继续躲啊,让全太和县的人找你啊。你这个混账王八羔子,我要打死你这个破烂玩意儿。”高氏发起狠来也够彪悍,在狭小的屋子对着他一阵狂揍。
她见白寡妇躲在被子里发抖,还用被子捂着脸,她气急,手里的棍子朝着白寡妇开揍,嘴里头开始叫骂:“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死了男人就勾搭别人的男人,你这种不要脸的贱妇就该送去浸猪笼。”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白寡妇哪见过这种场面,抱着被子在床上四处躲闪。
棍子在高氏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