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你哥?”云蓁不解,转头看向韩木笙,用一副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竟然认了木头为哥?”
“木头?哈哈,这个外号取得好,很形象贴切,他就是一个木头。”顾锦霖被她逗笑了。
韩木笙懒得理他们俩,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的喝着。
“咳,我们不理他。我当日是被人追杀逼得跳江,然后顺着北盘江漂下来流落到这里。当时身无分文,又居无定所,身上的伤很重,尤其是脑袋受了伤,失去了记忆,刚巧在县城碰到木头,就死乞白赖的跟着他来这里借宿。这大半年一直留在这里养伤治病,还有一小部分记忆没恢复,打算痊愈后再回去。”云蓁简单的告诉了他原委。
“追杀?”顾锦霖细长的眼眸下藏着锐利的锋芒,不自觉间就展现出了他冷冽的一面,声音如外面的寒风冰冷:“到底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你下杀手?”
云蓁冷冷一笑:“总有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呗。”
“你...”顾锦霖对京城里各大府邸的事情都比较了解,转念一想就有了猜测,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早些年我一直随哥在战场上历练,偶尔回京都听说你身体羸弱不堪,弱得根本出不了府门,连太医院的吕太医都说你难长成人,现在看来里面猫腻很多啊。”
云蓁嗤笑一声,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声音里还有一丝剥不去的恨意:“吕太医?他就是一个无品无德昏庸无能欺上瞒下只顾敛财的混账东西,后面两年若不是无意中发现了他的好心“照顾”,我恐怕早就去地下给亲人尽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