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的孩子生下来我还得跪着去伺候他们母子才行?我是死皮赖脸地赖着你不离婚吗?”
徐绍亭觉得自己真是冤枉,锅都往岳棋维身上推,“我让小岳联系的中介安排的人,离开的匆忙也就没时间考验人品,找错了人是我的错,但话真不是我教她的,你可不能生气,免得气坏了肚子里的宝宝。”
“宝宝宝宝,你做错事就知道拉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出来挡枪背锅,既然敢找人监视我的一言一行,还敢在这跟我扯这些废话,徐绍亭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担当?”
“我的原话是跟着太太看好她的人身安全,大事小事都要跟我汇报,还要注意生活中的细节。”徐绍亭捏了捏眉心,出了嘈杂的机场到达厅,继续同宋清歌说,“是上次陈芳笺的事情不能不吃一堑长一智,岑捷的父母病重来不了,我不放心你。”
“宁湖外围有保安,不经允许根本进不来,比你安在宋家门口的保镖保险多了,我告诉你,快些撤了监视我的那些人,否则你这辈子别回来了,死在国外。”
今日无论如何,为了以后的谋算,这个脾气宋清歌一定得发,也要借机讲清楚这些事情,扯开身边这些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人。
好不容易弄走了何英,可不能再有第二个像何英一样,对徐绍亭这么忠心的仆人。
徐绍亭对她还不放心,她还要想办法,得有自己信得过的人才行。
……
七月初,葛自崇去云北的康明疗养院看过宋灵歌,给她带去了许多好吃的点心。
宋灵歌哭着叫着求葛自崇带她走,辱骂宋清歌尽不到一个做姐姐的样子,精神状态看着是不怎么正常。
葛自崇给她拿点心吃,先是稳住了她,然后试探性地和她说,“我跟你说个你姐姐的事情,她大概两个月之前,被徐绍亭死对头的人给抓去了,折磨得挺惨的,还为此被剁了一根脚趾,徐绍亭有把柄在那个人手里,也不敢闹大,你姐姐这些日子也没个朋友可以诉说心中的苦楚,她也挺惨的,你应该试着理解你姐姐。”
“那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