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认识我母亲之前，我母亲已经怀了我……”
老爷子的脸色变了变，宋清歌立马不敢说了。
“外公，您没事儿吧。”
老爷子是联想到了什么，将报纸放到一边去，看着眼巴巴的宋清歌，“你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或许外公会有线索。”
宋清歌摇头，“我父亲没有亏待过我，也一直拿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养大，甚至疼我，超过疼他亲生的灵歌，我很知足，我今天只是想告诉您这件事，至于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我并不在意，在法律上，宋义嵘永远是我的爸爸。”
“娇娇，委屈你了，或许……或许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也另有隐情。”
老爷子再拿起报纸来看，手都是抖的。
宋清歌看老爷子这样，紧张的不行，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老爷子突然承受不住晕过去。
老爷子闷着声音道：“娇娇，你告诉我这些，我心里一定会激动，但是外公感谢你会对我说实话，或许前些年是我冤了你母亲。”
“我妈妈有错，这是逃脱不了的事实，外公，无论如何，当下眼前最重要的，是您的身体，如果因为我的多嘴影响了您的身体健康，那我就是罪该万死了。”
老爷子一把年纪，落了眼泪，“许是当年我们逼得你母亲太紧，她那个年纪，为了家里，已经牺牲了太多。”
“外公……”有些事情宋清歌不了解，没资格替任何人辩解。
老爷子是指羸瘦，颤巍巍的攥紧被子，“娇娇，我已经立完了遗嘱，冀家会善待你和灵歌，余下的钱也够你们后半生用，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女儿。”
老人家这番话，让宋清歌汗颜，改了蹲姿直接跪在地上，“外公，母亲是在我八岁时离世，有母亲陪着的这八年，母亲从未说过她的父亲一句不好。”
“可惜啊，她生前最无助的一段时间，我没能为她撑腰。”
这也一直是宋清歌心里的一个结。
宋清歌抽了两张纸巾，给外公擦眼泪，“外公快别伤心了，等下舅舅他们来了，可要觉得我惹您伤心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