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姑娘一人进去,我看你还是在外面候着比较好,不然刀剑无眼,我们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侍卫冷冷的说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当即,喜儿便出招攻去!
侍卫早有察觉,只是还不等他还手,楼道两旁就立马冲出来许多侍卫。
“你们主子要见的人是我,若是我的丫头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别想让我走进这个屋内一步。”安错错斜昵着众人,冷声威胁道。
喜儿一惊,“夫人不可!这群人早有防备,你不能进去。”
闻言,安错错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随即宽慰道:“放心,你就在门口等我,我不会有事的。”
她这一趟若是不进去,只怕依照南山晔的性子,真的会杀了喜儿。
雅间内,独有一白衣少年,细白的手指捏着酒杯,不紧不慢的饮着。
“我现在该叫你世子,还是王上?”
听到话音,少年忽的起身,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思念,可很快又湮灭了下去。
南山晔微微弯着唇角,“姐姐倒是让我一路好找。”
从安错错消失那天起,他就疯狂的派人去找她,也得知了船家的事情,偏巧安错错的失踪与他夺位大计撞上,他只能抽身专注一件事。
“王上这一句姐姐,我可担当不起。”安错错面色平静,丝毫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她越是表现的平静,南山晔的心就越疼。
这段日子以来,他派了多少人去找寻她的消息,又为了她日夜不能寐,为的就是等到重逢的这一天。
可似乎……在她的心里就从未有过他的一席之地,哪怕是生死离别过后的相见也能表现的这般平静,着实让人难受。
心头的
受伤终是将那迫切的思念压制在心底,本想冲上前给她一个紧紧拥抱的南山晔,此刻只得紧攥着双手。
他转身坐回原处,背对着她,声音轻廖,“姐姐过来坐坐罢。”
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去谈,他只想和她好好的聊聊天,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对话。
察觉到所有的安错错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神情淡漠,“王上若是只为了叙旧,那我想你找错人了,我们没有话可以说。”说罢,她便转身准备离去。
南山晔忽而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话语一出,安错错身形一顿。
她缓缓回过身,不疾不徐的走至桌旁,“王上跟夜飞联手,自是不可能只为了打压幽冥山,你究竟想做什么。”
安错错眸光倏地一冷,若不是为了整个掌家与幽冥山,也为了能撑到玄冥宸平安归来,她又怎会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与他谈话。
南山晔牵唇一笑,昔日的少年稚气已然在那场夺位之中消失尽然。
“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姐姐你。”
敛去了笑意,多了几分认真。
“我现在是玄冥宸的夫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安错错冷声说道。
她微微偏过视线,不去看南山晔。
可即便如此,少年那道灼热的视线却依旧一瞬不瞬的落在她面上。
南山晔看的认真,心口的伤也疼的厉害。
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能对他这般心狠,伤人的话张口就来,甚至不带有一丝丝多余的情感。
就连多看他一眼,都像是施舍般,让人难受却又不敢多言。
他有些失神的道:“你待我这么无情,心里就没有一点难过么……”他的这颗心,可是疼的紧。
安错错闻言,莞尔一笑,“王上这是何意?我从来就不欠你什么,何来
的无情与难过一说?”
她待他,从来就只是照顾弟弟般的感情。
可这些原本能够和平相处的情感,却被南山晔亲自毁了,而且毁的彻底。
一瞬,南山晔的心如同万千锋利的针扎进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