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忍不住皱了皱眉。
饶是一旁的丫鬟跟流云似乎也都看出来了些许什么异样,甚至觉得二人之间的关系简直就像是……
难不成这殿下还有龙阳之好?几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个想法。
“殿下若是想请教功夫,流云怕是最好的人选。”南山晔不疾不徐的走上前,不准痕迹的挡在安错错身前,避免俩人的接触太近。
眼前忽然挡住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南山霖的眉头不禁一皱。
他是过来找人的,怎么这个病秧子总是这般不知好歹?
这般想着,他的心中也随之多了几分怒气,更是不耐的道:“本殿下让他指点那便是对他的赏识,若是换做旁人可是连高兴都来不及呢,晔弟可不要学别人那般不识趣。”
眼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小侍卫他要定了!这次之所以摆出好脸色来无非就是不想让人跟他走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才会一直好说歹说到现在,可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安错错一把推开面前的少年,随即笑着道:“殿下让我指点一二,那我便指点一二,反正总归都是切磋而已。”
闻言,南山霖大喜,心情愉悦的道:“果然还是你这个小侍卫识趣,不像某些人一样。”
他口中的某些人指的自然还是世子府上的主仆二人,这两人向来都不会迎合别人,着实讨厌。
“表哥!你果然来这里找晔哥哥麻烦了!”
安阳怒气冲冲的大步走进正堂,刚才的南山晔被推开的那一幕她都看见了,心里这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
。
她的晔哥哥身子那般孱弱,哪里能经得起刚才那么一推。
看见来人,南山霖的眼睛也不免瞪得老大,“安阳!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只怕晔哥哥又会受到你的欺负。”安阳忍无可忍的道,“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晔哥哥?不管怎么说你们也都是堂兄弟,这般容不下彼此,就不怕叫人看了过去说笑话?”
闻言,南山霖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这里没你的事,况且我也没打算找晔弟的麻烦,我这次过来只是想从他这要个人罢了。”
“要个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一般,安阳又忍不住说道,“晔哥哥他府上总共也没几个人照顾,就这样你还要从他府上要人,那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么?”
“表哥你若是再这样胡作非为,我就将此事告诉王后!”
一连串不停歇的话语从安阳口中传出,说的南山霖那是没有一丝可以还口的余地,甚至还担心她真的会将此事告诉王后。
要是她真的那样做了,那他今后的日子可比现在还要难过的多。
见对方说不出话来,安阳又是一声质问,“怎么?我说对了?”
南山霖脸上分明是着急解释的神情,结果憋了半天也没见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站在旁边观战的众人只觉得南山霖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难免有些滑稽。
一旁的安错错心中自然也是这种想法,她只觉得这世间万物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再怎么厉害的人也都会有害怕的一个人。
许是被安阳说了几句,南山霖就感到面上很没光彩,再加上周边又有许多人在场,如此一来,他心里的怒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当下,他便回怼了过去。
“本殿下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怎么说
他也都是宫中的皇子,以后还有可能会是这整个南朝的王上,又怎能忍受被一个女子这般当众羞辱。
“你!”安阳气结,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回过去。
她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而对方则是王室嫡亲,要是真的按身份来说,她与他相差的可不止是一分半点。
要是南山霖真的治罪下来,她怕是也没有任何还口的余地,只不过她就是看不惯他总是欺负病弱的南山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