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一起难免会呈现出一种一样。
安错错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姐姐?”看到来人,率先露出欣喜表情的自是等候了许久的南山晔。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居婉然的事情,安错错不自觉将视线转向她。
一瞬,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汇,极其短暂的工夫里,后者便挪开视线又随之转移了过来。
这一种神情,也许安错错可以理解为心虚?
刹那间,她的心也不由得抽疼了下。
“错错你回来了?我们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居婉然露出一抹淡笑看着来人。
“姐姐,晔儿知道外面那些话语对你的心情有所影响,所以这便急忙过来看你,你不会责怪晔儿吧?”
南山晔本就生的极其好看,干净的少年脸庞配上那双如墨的眸子,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再加上他的身子向来孱弱,讨好的话语又伴随着眸光闪动,看起来就跟一只可爱又乖巧小奶狗一般,顿时让人心中的疲惫都消散了去,只想把他好好的抱在怀里蹂躏。
即便是知道不能与他走的过近的安错错,在每一次看见他露出这副模样后,都会将心底那道提防戒备的大门给打开。
对于眼前这样的一个干净少年,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戒心来。
三人坐下,安错错又见居婉然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衣裳,碰巧今天又有些风,难免皱了皱眉头。
“你们是怎么照顾居姑娘的?她身上还有伤在
身,且今天还有风,怎么也不知道给她披上一件披风?”她鲜少责怪院落里的丫鬟,除非是真的觉得她们有所怠慢。
话音刚落,旁边几天来一直侍奉着居婉然的两个丫鬟便赶忙跪了下去。
“夫人恕罪!奴婢们一时间疏忽,奴婢这就去取披风!”
见丫鬟神色惊恐,安错错不禁开始怀疑起来她刚才说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错错你就别责怪她们了,我也不觉得这天儿有什么冷的,况且我跟世子在这里坐了好一会,也晒得热了。”居婉然温声相劝着,彻底打消了安错错心中的最后一丝不悦。
不过,她对丫鬟们的不满虽是没了,可却多了一种对于居婉然的异样。
她记得从前的她说话做事向来都是十分直爽并且爱笑的,可现在的她言行举止中都透露出些许圆滑与心机来,突然的改变又加上方才在花园中与玄冥宸说上的那番话……
丫鬟果真向居婉然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很快便回屋取来了披风,这才默默的退至一旁闷声不吭着。
南山晔的视线打自居婉然的身上一扫而过,在落到安错错身上时,眼底的清明忽然就重新袭了上来。
他微微一笑,“姐姐没事就是万幸,晔儿还以为姐姐会因为城中的事而不开心。”
闻言,安错错只得回以一抹假笑。
能别再提她被百姓们被官员们骂的事情了好么?本来她真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可是仅仅只是截止到目前,她就已经提听到了好几次了。
“我哪里会有什么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就算是她想有什么事情,那个在她背后支撑着天地的男人也不会允许。
居婉然:“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闻言,安错错自是不能将心中真正的想法说处理告
诉她,便有些随意的回道:“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这件事也急不得,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并不能满足居婉然心底的好奇,她又追问,“那若是在此期间皇上责怪下来应当如何?”
这般滔天的罪行竟然还能让王府上下所有人都安然无恙的活着,根本没有受到一丝的动荡,叫人意外的同时难免也叫人愤然。
她做了这么多事,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俩人,心中自是不会感到平衡,若不是她想要一点点的折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