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到他继续说下去,“居正通敌叛国的事情是真,不想让居婉然知道这件事也是真,但他最终都难逃一死,若是将此事闹大了,只会牵连到居府上下所有人,而公开处斩对于他来说也莫过于一种侮辱。”
“所以那杯毒酒是他所要求的?”安错错立马接过话问道。
若是真的如此,倒也说得通。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误会他,还不给他丝毫解释的机会。
拢在腰肢上的臂弯逐渐移至肩头,宽广的袖袍遮挡住她的身子,避免身后袭来的夜风吹冻了她。
玄冥宸淡然的道:“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通的,即便是我说出来也起不到任何的改变。”
既是如此,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说出来免得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又接着道:“这也是居正临死前的遗愿,也算做是对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好事的一种回报。”
而他为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以这种方式送他最后一程。
夜里的风徐徐吹动着周边的枝叶,亦如同安错错心内那些冗杂的情绪与误会一同被吹散了开来,却不知该怎样表达出来。
她对他的误会向来都不少,但每次都是他在无尽的包容着她,直到现在也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