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晔也是轻点了下头,开口之前不免咳了两声,让人怎么看也联想不出会有人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私会。
退一步来说,又有哪个女子能放着天生优异的玄冥宸不要,而去喜欢一个病秧子。
短短的一会功夫,这个想法显然已经在所有人心中扎根了起来。
宫女见这招行不通,又紧接着提起了下毒的事,“倘若宸王妃不是与世子私会,那为何要在酒里下毒!”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纵使想要抵赖也都行不通,反而只会引起旁人更多的误会。
“那并非是毒药,而是一种能够助人入眠的药,先前我见王爷每每深夜都无法安然入眠,又不肯喝药,这才想出了这个主意。”
安错错从容的应对着,不论宫女抛出多么刁钻的问题,她也都能轻易的化解,似乎那个真正犯了错事应该心虚的人是宫女而不是她。
说到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跪在地上的宫女仍旧不死心,不甘的眼神来回穿梭在安错错与玄冥宸之间,快速的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达到目的措辞。
不等她想出下一个刁钻的问题,安错错便冷笑一声,“我倒是要代替宸王好好的问一问你,这酒里为何会有毒药!还有方才为何你那般笃定这酒里下的是剧毒!”
玄亦也终是开口,“把解药拿出来,或许朕可以留你个全尸。”
“奴婢没有解药,奴婢说了,那些话都是从世子与王妃的对话中听到的。”
“你
这话说的便更加没有头脑了。”安错错收回清淡的视线,继而扫视了圈殿内的其他人,“我若是真的想害王爷,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况且王爷出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俩人即将大婚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满朝京都,远至其它小国,近至街坊邻里,要是在这个时候玄冥宸突然暴毙,她很难脱得了干系。
也正是因为这个大家都懂得的道理,她才能轻易的抽身。
“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行了!你若是不想死的太惨,就赶紧将解药拿出来,否则朕定然让你死无全尸。”后半句话几乎是从玄亦的齿缝中挤出的一般,充满了不耐与杀意。
得知再继续说下去也无用的宫女忽然起身,朝着主位上的皇上跑去,众人大惊,两旁的侍卫更是拔剑冲上前。
长剑穿过宫女的身子,鲜血顺着锐利的剑刃缓缓流下,也彻底结束她的性命。
见状,玄亦眉头不免皱的更深了些。
眼下不光是拿不到解药,就连幕后指使人也一并淹没在了湖底。
好好的一场宫宴,最终演变成了这副样子,那个藏匿于背后策划的人必然不能轻易放过。
当下,玄亦便吩咐侍卫去查,而安错错则是直接跟玄冥宸回到了王府。
由于她放心不下他的身子,便跟着太医进了屋内一起诊脉。
方才在大殿之中,安错错虽不知他出于何种理由拒绝太医诊脉,但见他无事,那颗不安的心也就慢慢放了下去。
直到他们乘坐马车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脸色又变回了苍白虚弱,对于他一直都在逞强这点也是后知后觉。
“王爷怎么样了?”紧皱着眉头的太医,把脉的手才刚刚离开,安错错便跟着追问。
太医行礼后恭敬的回,“回宸王妃
的话,王爷体内的毒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毒原本的毒性确实大,不过似乎得到了缓解……”
又是拧眉思索了好一会,仍旧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来的太医只好接着道:“待微臣回去开几副药煎熬给王爷喝,调理两天就没事了。”
闻言,安错错仍旧有些不放心的问,“即是没有大碍,为何王爷的脸色如此虚弱?太医你要不要再看仔细些,方才在殿内王爷可是气血上涌,连吐了两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