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向现在这样紧贴在他的怀中,对他“上下其手”,而且当时她还记得并不排斥那种感觉,即便是不知道在药物的帮助下,还是她真的就不讨厌……
想到这,安错错只觉得脸上有一团火在燃烧,并且十分旺盛,烤的双颊通红。
“乘人之危!”她当下便抬掌劈去!
不出意外,男人那只有力的手轻易的就将她钳制,与那日一样。
玄冥宸微微勾唇,一段时间不见,她的武功倒是比以前要精湛多了,不仅如此,就连脾气似乎也大了不少。
他丝毫不费力的握住她皓白的手腕,再一微微用力,便又让她不得不贴在他怀中。
这种令他熟悉又思念的感觉,真想一辈子都这么待下去。
想到方才在宫宴之上,玄亦所说的话,他心中的那团妒火就不由自主的滋生燃烧。
若不是他现在还不能露面,怕是根本就没有那个小皇帝什么事。
“放开!”安错错用力挣扎了番,可她发现无论是在中了药之前还是之后,她对他的钳制似乎都没有丝毫的抵抗余地。
这个男人的武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深许多,亦如同他那双总是泛着深幽,掩藏在面具之下的眸子一般,深不可测。
“跟着本王做一对只有名头的有情人,亦或是进宫做皇上的谋士,你自己挑。”
男人带着温热气息的话音喷吐在安错错耳廓,轻易的便能撩人心弦。
“我都不想。”安错错咬牙回道。
玄冥宸这才松开手,与她拉出几步之远的距离,视线微垂着淡
声道:“再过几日,你就会明白本王的用心。”
说完,他便径直朝着另一个方向大步离开。
望着那道愈来愈远的背影,安错错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人为何要帮素未谋面的她?难不成真的仅仅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准确的来说应当是有两次。
上次她在画舫上误闯进去的雅间,里面的男人就是宸王吧?毕竟当时守在门口的侍卫真是方才领她过来的那位。
离开皇宫之后,居婉然的马车先是将安错错送回到了别苑,之后才独自回了居府。
回到别苑之后的安错错仍旧想着宫宴之上发生的事,以及宸王的用意。
若是让她简单的分析一下的话,无非也就是皇上与宸王俩人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就像是一个易碎的壳,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缝隙能够介入,实则经不起敲打。
这壳一旦出现裂缝,怕是怎么都没法复原。
一山不容二虎,这江山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妹子妹子!”
刚走进房间还未歇一会的安错错转身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妖孽拍门声,似乎是有急事要同她说一样。
她与水儿对视一眼,后者连忙走到门前去开门。
妖孽喘着气快步走进门,对着安错错就是一阵埋怨。
“妹子你可太不够意思了,去皇宫那样好玩的地方竟然也不带上我,你知不知道我都等着你等了有多久。”
今天的风格外的冷,今天的月夜格外的高,他一人孤零零的待在外面心都要凉透了!
说到这,安错错忽然想起今天启出云没有出席的事情,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为何没跟出云一同进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妖孽虽是这般说着,却又在咬了口手中的
点心后继续道,“本来我兴冲冲的按照原来的约定去启府上寻启出云,可他们府上的小厮却告诉我今天的宫宴他不去参加了,等我回来之后,你又已经走了。”
说到底还是他运气不好,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学着那些贵夫人们去庙里烧烧香才是。
听到这,安错错不由得转而看向一旁的水儿,只见她慌忙回避了视线,似是有事隐瞒。
“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