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
“不会强求?”安错错略略挑眉,随即追问道,“那这一天你又愿意等多久?我可是你娶过来的娘子,难不成你就想这样看着我一辈子?”
她虽还没做好要将这副身心完全交给他的准备,却也是对他一心一意,丝毫没有想过未来会分开的可能。
收在腰肢的手拢了拢,使得俩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我愿意等你一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也愿意。”这是他心内最真实的话,也是他一直以来最想说的话。
他会一直等她,他想一直待在她身边陪伴着她,看遍她的喜怒哀乐甚至每一个表情,哪怕是生气的样子他也想永远留在脑海中。
安错错抬起脑袋认真的看着杨大丰,“若是你先逃跑了怎么办?若是你先丢下我离开了怎么办?到那时可就是你食言了。”
刚才在那所废弃的旧宅子里听到的话还盘旋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如今又听到这样一番深情的话,她实在是没有办法选择应该相信哪一个。
“若是我食言,那我便任由你处置。”
如果,他们还有再见面的那一天。
这句话对于此时的安错错来说就是一枚定心丸,让她从练了许久武功的疲惫中沉沉的睡去。
先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叫醒安错错的通常都是鸟儿的叽喳声,现在搬到了镇上,叫醒她的则是起早赶集的摊贩以及百姓们。
热闹的集市
上人来人往,即便是不用吆喝叫卖也能吸引到许多客人。
安错错伸了个懒腰,自从跟着杨大丰开始练武之后,她整个身子骨都轻盈了不少,也不会经常腰酸背酸了。
“那个霍水心真是恬不知耻!”
待在柜台的安错错听到骂声,抬眼便瞧见最近每天都来光顾酒楼的三人组,其中愤愤出声骂着霍水心的正是居婉然。
整个宁清镇的人都知道居婉然是居正的千金,几乎没人敢得罪她,不管怎么说居正也都是处置了狗官吴苟立的人,便是撤去这层身份,他们也依旧是百姓们敬重的人,没有谁会去找她们麻烦。
可眼下这清晨才过了小半,居婉然就这般怒气冲天,明显是跟霍水心有了什么过节。
闻人语跟启出云并肩走进酒楼,丝毫不意外一楼的满座,要是哪天他们没看到酒楼满座,那才应该意外。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气成这个样子?”安错错快走几步迎上去,顺带领着三人走进二楼雅间。
好歹也都是镇上有些名气的富家子弟,总会不好当着其余百姓的面发泄不满,况且有些话也不适合让外人听到。
刚进雅间,居婉然立马就说道:“错错,你是不知道那个霍水心有多么厚颜无耻!方才我在街上与他们两个走的好好的,结果她突然撞过来,把我头上的玉簪撞掉不说,还非说这簪子是她的!”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安错错也是不免有些惊讶,“她真的这么说?”
霍水心平时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好歹也算是个千金大小姐,在霍府落魄之后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居婉然怒气未消,“还能有假?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人不
要脸天下无敌了,看来这霍府上下还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本来从闻人语口中听到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认为一个姑娘家顶多是心性高傲了些,这都是正常的,哪里想到那个霍水心竟比贼人还恬不知耻。
安错错接过她手中已然断成两段的玉簪看了看,不免惋惜道:“这玉簪就这么毁了还真是可惜,不过也没有办法,即便是修补回来也失去了它的美感。”
“可不是嘛!这簪子还是我在京都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那个霍水心就是因为看上了这支玉簪,所以才想出那般恶劣的法子来,简直让人发指!”
见状,安错错便宽慰着道:“你也别这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