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元彻。
“孤今日让淮安侯带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元彻接过茶,默默的充当好一个背景板。
“太子殿下请讲。”元锦意一头雾水,不明白祁衽要问什么。
她眼神看向自家便宜爹,见他一直沉默,她更加迷惑。
太子将第二杯茶递给她,看着她手上包扎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孤的手下昨日击杀贼人的时候,留了两个活口。
他们说,这次的计划是特意针对你进行的。
你可是和阿苏蔺有什么冲突?”
“他们是阿苏蔺皇子的人?”元锦意装作吃惊的样子,捂着小嘴有些害怕。
太子拿着茶具的手一顿,语言间轻佻起来。
“什么皇子不皇子,他不过是邬纥送来的质子。”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头他忽视的幼狼,已经长出利齿,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甚至还不小。
太子又似自嘲,嘴角挂着被算计后失策的弧度,浅抿一口茶水,遮盖住眼中的精光。
如果不是这次他向元锦意发难,他甚至不会知道城防司都有了阿苏蔺的细作。
提到阿苏蔺,元彻的眼神冷厉起来,攥着茶杯的手一直收紧。
“淮安侯,这茶具可是孤心爱的珍品。”太子惶恐的听着元彻力道缩紧的声音,肌肉都绷紧了,急忙安抚元彻。
“你放心,到时候处置阿苏蔺,孤一定将他亲手交给你。”
乖乖,淮安侯对阿苏蔺的敌意也太大了。
看来三小姐对淮安侯确实重要。
太子真怕淮安侯将他的茶具给捏碎,扯着的嘴角一直没有闭合。
元彻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子,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
太子拍拍胸口,又给他添了一杯茶。
元锦意感受到自家便宜爹散发的冷气,认认真真的回答着祁衽的话。
“殿下,臣女并没有跟他有什么冲突。
除了元宵夜宴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
事实也是如此。
可就这次吧,让元锦意深深感受到她能驱使的鬼还是不够多。
如果绿酒一直盯着阿苏蔺的话,就不会发生昨日的事情。
好在她已经练成了掌心雷,对上一般人也是具有威慑力的。
“那就奇怪了,他无缘无故....怎么会对你下手呢。”太子有些搞不明白,垂着眼眸苦思起来。
据他从下属哪里得到的消息,阿苏蔺今日也出了城。
阿苏蔺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