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是决不能被休弃。
“以后,妾身若是再做出半点不利于后院的事情,妾身便自请下堂。
您再给妾身一个机会吧。
昇儿还小,锦莲她们还需要母亲,侯爷!!!”
大夫人撕心裂肺的大叫着,苦苦哀求,院子里的杖责声也越来越小。
元彻站起来,抬脚将她踹开,让那些护院住手。
“等锦潇及笄礼过后,你便自请去云崖寺清修吧。”
若不是碍于锦潇的面子,他今日真是恨不得让罗氏直接滚出侯府。
“不,不要,侯爷!”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我年少夫妻,我真的知错了啊!”
大夫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元彻。
她爬过去,抱住元彻的大腿,涕泗横流,久久不愿意放手。
“侯爷啊,妾身求你了。”
去了云崖寺,那跟被休弃有什么区别。
她不去,她不会去的。
元彻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她踢开,“这就由不得你了。”
年少夫妻?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刺耳呢。
元彻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大夫人哭着喊着追上去,却被几个护院拦住。
“侯爷!”
大夫人哀叫一声,脑海中全是元彻最后对她所说的话。
她错了,她改,她再也不乱来了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大夫人看着元彻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浑身一软,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不断的摇着头,恍然失神。
惠夫人院子中,灯火通明。
元锦意握着惠夫人的手,不断宽慰着她,让她忍一忍。
惠夫人衣衫半解,身上扎满银针,额角冷汗直冒。
“锦意,都是姨娘不好....要是这个孩子保不住...”
惠夫人咬着泛白的嘴唇,泪眼盈盈,担忧的躺在床上。
都是她蠢,不知道拒绝大夫人,害了锦意和这个孩子。
“姨娘,别乱说,弟弟一定没事的。”元锦意对她摇头,露出一个肯定的笑容。
她知道惠夫人是因为大夫人用她的性命威胁她,才不得不去大夫人院子里受罪的。
这不怪她。
“药来了!”钟嬷嬷端着自己亲手熬制的汤药,急急忙忙的走进来。
“快喂下去。”章府医一边熏艾一边吩咐钟嬷嬷,脸上的冷汗不比惠夫人的少。
还好孩子已经快八个月,能保多久是多久吧。
元锦意让开位置,看钟嬷嬷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喂给惠夫人,心中满是愤慨。
元彻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焦急走进屋子。
药味混着艾草的味道直接将屋子熏得气息闷燥。
“烟儿怎么样了?”元彻随手抓过一个婢女,担忧的询问道。
青禾端着一盆水,微微福身后,哭丧着脸回答。
“夫人动了胎气,情况不大好。
府医正在熏艾保胎。”
一听在熏艾,老夫人脚步一顿,脸色大变,“都是那恶心肠的东西做的好事!”
沉稳如老夫人,此刻都忍不住对罗氏啐了一口。
烟儿好好的一胎,竟然要熏艾保胎了。
早知如此,当年她就是拼死也不会让罗氏进侯府。
元彻赶忙松手,安抚起老夫人,面色凝重。
“母亲,别急。
你先坐着,孩儿进去瞧瞧。”
熏艾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罗氏生昇儿最后一个月,日日都在熏艾,结果还是早产了。
可烟儿才不到八个月啊!
老夫人哪里还坐得住,眼看府中怀孕的妇人就剩下魏烟和高姨娘、赵姨娘。
其他几个都已经小产,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两人一同走进屋子里。
“父亲,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