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群泼皮天不亮就去了,横冲直撞,三小姐的婢女过来叫人的时候,脸都白了。
“昨晚屋子里动静不小,陶姨娘好像很害怕。
可她似乎认准了三小姐,直接过去的。”
为什么陶姨娘只怀疑三小姐呢?
“是吗?”
奇怪了!
什么东西这么着急?
元彻敲击着桌子,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神情。
他想着,几个护院压着被塞住嘴巴的嬷嬷走进院子里。
元彻迈步出去,陶姨娘的身影翩然而至。
一看到元彻,她欲语泪先流,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轻移莲步,“侯爷!”
几个嬷嬷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唔唔唔的对陶姨娘大叫。
元彻身子一顿,眼底划过一抹烦躁,伸手扶住陶姨娘,眼中只剩下柔情,“清婉,这是怎么了?”
陶姨娘身子一软,顺着他的胳膊就是一个滑跪,羞愧的说道,“侯爷,清婉犯了错,给您赔罪了。”
元彻轻咳两声,担忧的对她开口。
“快起来,你还怀着孩子呢,可别伤着身子,有什么我们坐下慢慢说吧。”
陶姨娘摇摇头,一身素白的衣裳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不,侯爷,清婉有错。清婉不该惊扰三小姐休息,您要是不原谅清婉,清婉就不起来。”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面颊流下,恍若梨花带雨,不胜娇羞。
元彻自然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好好好,没事,我已经知道了。
你别担心,这只是小事而已,锦意心胸宽广,她不会跟你置气的。”
陶姨娘娇羞一笑,用帕子擦擦眼泪,顺势依靠进元彻怀里。
“可,可清婉怕三小姐记恨啊,要不然清婉去向三小姐赔罪吧。”
赔罪?那小丫头记仇着呢,估计连她都不想见。
元彻摇头,轻声哄着她,揽着她的小腰开口。
“无妨无妨,你别急,这不是你的错。”
陶姨娘吸吸鼻尖,指着院子里跪着的嬷嬷,眼眸中风情流转,抓着元彻的袖子,柔声请求着。
“侯爷,都是清婉让她们去的。
您能不能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就饶过她们吧,清婉以后再也不莽撞了。”
她今早实在是着急,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可没曾想,居然没找到...
元彻自然不会拒绝自己的‘心肝宝贝’,连声应和下来,抓着她的小手。
“好好好,清婉说了算。
不过她们好歹擅闯锦意的院子,为了避免锦意记恨你。
咱们还是要装装样子吧,放心,顶多赏几棍子罢了。”
陶姨娘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对元彻点点头,没想到侯爷还是这般维护她。
跪着的几个嬷嬷闻声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她们没注意元彻眼底的阴冷。
陶姨娘满意的离开,元彻看向旁边站着的毛管家,伸手比了个五,转身回了书房。
几个嬷嬷心中对陶姨娘感激不已,五棍子,休息半日就没事儿了的。
毛管家和护院将她们带到侯府荒废的破旧院子。
现成的凳子摆放着,上面还有些血迹,几个嬷嬷也不怕,都不用他们招呼,自己就躺上去了。
护院拿来婴儿手臂粗的棍子。
毛管家站在不远处,脸上和蔼的笑容隐去,给了护院一个坚定的眼神。
嘭!
棍子落在肌肉上的闷响,几个嬷嬷同时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装装样子吗?怎么打的这么重。
嘭!
又是一棍子,护院手中的棍子落在屁股上几寸,快接近腰部的位置。
几个嬷嬷痛的眼泪花直冒,汗毛竖立,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