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坠落。
姬长空在飞修罗的背上调整平衡,快要砸落之际,纵身跃到一旁。倒地,翻滚,卸去了飞修罗强大的甩力。
“长空,接着!”楚令月冲了上来,护在姬长空身侧,同时把一杆长矛递了过去。
婀女窈窕,血沾莲裙。
心机男儿,镇若山岳。
两个人频频传笑,姬长空打量着血染青裙的楚令月,楚令月羞涩低头,脸颊红氤缭绕。
“楚师姐,你没受伤吧?”
听着姬长空关切的问候,尤其是在这种危难边缘的场合,试问哪个女人不动容?哪个女人不喜悦?
女人,天生就是被关注、呵护的,看着冰清玉洁,实则楚动忧怜。看似不容侵犯,实则芳心暗藏。
楚令月含羞脉脉,怯生生的躲避姬长空的目光,她羞答答的垂下头,并非不敢直面姬长空,而是羞愧难当。
她初次见到姬长空,就觉得对方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流氓,浪荡不羁的登徒子,贪生惜命的胆小鬼,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但,仁武堂点胜霍玄庭,养心殿解围孙二狗,惊奇压制万仞山,再到这次灵林的空战。姬长空这样的履历,将她眼中的鄙夷跟不堪,扫荡一空。
耳畔,又是和风徐日的问候,姬长空皱眉道:“你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