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一下,虽然花季好听,但是俺磕季花!奈何大家好多磕花季的,俺怕被打,小番外写的是花季。)
在一起之后的一天晚上。
解雨辰推开书房的门,没等季珩说话,他把一个水杯放在季珩手边,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之前说好了的,这次你在下面。”
“我没准备反悔。”季珩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向来的那人,他有些无奈的轻声回复,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季珩说完看了眼解雨辰放下的杯子,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当然是可以让你没有力气的药。阿珩,你知道的,我对你这时候说的话并不是很相信。”
季珩还是想试着争取一下,问问解雨辰自己能不能不晚一会儿再喝。
站在书桌前的解雨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什么也打动不了他。
季珩难得被梗住,未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他不得不接过水杯,当着解予臣的面一饮而尽。
被水滋润过的嗓音更显勾人,“能不能,不在这里。”
解予臣满意了,道:“当然可以。”毕竟他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药效发作还要等一会儿,解雨辰随便翻看了两页他的书,在心里估算着时间,感觉到应该差不多了时,他把季珩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扣住他的腕骨,欺身而上。
这个样子季珩还是第一次体会,他面上依然没什么变化,解雨辰有些挫败,更卖力的挑逗他。
但是只有季珩自己知道,表面的平和从容都是假象,他内心此刻极度的紧张。
解雨辰耐着性子磨他,手上解衣扣的动作不慌不忙,他动作不快,虽然也实在算不上有多慢,季珩却觉得分外难熬,呼吸愈发的急促。
那串佛珠就被放在床边,季珩抬眼就能见到的位置,这件东西是被安置在这里,季珩有些无法接受。
这件东西于他而言意义不同,这种时候被放置在这里……季珩试着想把珠串拂到床下,然而他喝下的药是由他亲自调配的,药效极好,他此刻根本没有力气挪动半分。
解雨辰察觉到他的想法,特意抬手挪了挪佛珠的位置,一个他能轻易看到但是绝对碰不到的地方。
季珩对解雨辰本就毫无自制力可言,在心爱的人刻意的撩拨下,快感更是如潮水一般层层向他袭来。
他竭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解雨辰怎么会如他所愿,他撬开他的齿关,反复研磨,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季珩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眸中水光潋滟,几欲破碎。
情欲攀升到最高潮时,季珩听见他哑着嗓音俯在自己耳边道:“阿珩,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这样了。”
解雨辰的吻轻轻的落在他泛红的眼尾、眉心,和锁骨尽头的红痣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渐渐下移。
季珩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小花,别……”
……
王胖子眼神儿好,一眼就发现了季珩脖颈处暧昧的红痕,“哟,小二爷,这都入冬了,木叶下里怎么还有这么大一只蚊子啊?瞅瞅给人咬的,脖子都红了。”
解雨辰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他们说的不是他,当然,如果忽略他红得要滴血的耳垂的话。
在场的人都是成年人了,有一个算一个,哪能不知道红痕是怎么来的,王胖子是故意这么说,调侃这俩人的。
季珩掩饰性地抿了口茶,清咳一声,“木叶下植被多,冬天有蚊虫很正常。”
王胖子还想继续输出,下一秒,“砰”,一声瓷器撞击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惊得王胖子差点从座位上弹坐起来。
他环顾了四周,发现声音是季珩那边发出来的,看他的样子,这事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王胖子没放在心上,张了张嘴正要继续说话,耳边又是“砰”的一声,这下王胖子就是再迟钝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