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深深的抓痕!
解决完了事情。
君千殇孤零零的行走在回廊上,除了偶尔还能看到自家的卫兵在提灯巡逻外,月色朦胧,虫鸣当空,清风徐来,不经又让君千殇回想起了,自己与老师邓家先度过的那个奇妙夜晚。
“千殇啊,毕业证书领了么?从明天起,你就不再是学生了,而是一名探索无尽真理的科学家!你知道我们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吗?”
邓家先缓缓的放下手中酒杯,这可能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饮酒,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老师,千殇暂时还不懂。”
“傻瓜,人做事情,没有目的怎么行?而我们科学家的终极目的,暂时且只有两个:一是造福全人类;二是打开时空,探寻我们从哪里来?又将要到哪里去?懂了么!”
这是邓家先当初给自己上的最后一堂课,那个夜晚也是月色朦胧,虫鸣当空,就在自己的单身宿舍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一瓶小酒,一碟花生米。
而此时的君千殇,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独自行走在大院内,回想起来,又无奈的自嘲道:“估计要让您老人家失望了,因为我这个二世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爬起来呢……”
不过,转念一想,君千殇又觉得自己十分的庆幸,毕竟没有错投猪胎,要不然的话,成天顶着一个猪头,想翻盘都不可能!
“呵呵,二世祖?”
突然一道冷峭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毫不掩饰的嘲讽道:“二世祖,就凭你?哼!做梦吧……,你爹才是那个混吃的二世祖!而你顶多就算个,等死的龟孙!”
“谁?谁呀!大半夜的瘆得慌!”
君千殇寻声望去,只见转角处的树影后动了动,一位头发斑驳的老瞎子,正拄着一根拐棍摸了出来,略显佝偻的背上还挂着一坨包袱。
可他摸索着一路寻上却显得异常的矫健,那条拐棍还冷不丁的抽了抽自己屁股,疼得君千殇龇牙咧嘴……
“我说你谁呀!”
君千殇摸着自己的屁股,脑海中记忆碎片不断的又翻腾了起来,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莫非君府进贼了不成?
不过,还没等君千殇检索出关于他的信息,老瞎子就怒气冲冲的暴吼道:“好你个欺师灭祖的小东西,以前让你好好读书写字你不干,我是你师爷!”
“师爷?”
君千殇顿时一愣,可随着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不断清晰,君千殇又忍不住的笑了。
因为这位“师爷”跟随了老爷子征战一生,可以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知兵法。
可他却在人生巅峰时,在君小小这孽的手上连吃了十年败仗,每当开堂讲课,君小小就撒泼打滚满地捣乱,狗头军师也拿他没一点儿办法。
更气人的是,君小小有一次裤裆内的小豆丁龙颜大怒,一泡尿就将老师爷苦心专研了大半辈子,才写出来的兵书全给淹了。
所以每每想起来,老师爷的脑海中就全是一股尿骚味!你说这还了得?若是换做邓家先,估计猴皮都早给他扒了!
“怎么,不像么?”
老瞎子一碰见君千殇就觉得晦气,那根包浆水润光滑的拐棍,被他气急败坏的戳得叮当响。
“哦哦哦!”
君千殇看到老师爷又抡起了拐棍,被吓得赶紧连连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恭恭敬敬作辑询问道:“原来是您老呀,这么晚了,这是要上哪儿去?要不,我送送?”
“送送?”
老师爷听罢,神情也是一愣,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呢,“君千殇”这孽障,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捣鼓耳朵片刻,老师爷确定是自己没听错后,开口沉声道:“哎,我追随大帅一生,君家灭亡在即,送就不必了,你丫的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好自为之?”
听这话,君千殇可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