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糟蹋了人家姑娘为好!”
“送客……,他娘哪里,估计都等急了吧……”
君天豪徐徐放下酒杯,一言九鼎,估计君千殇有贼心并且色胆还贼大这事,短期内是洗不掉了。
不过,提到夫人翘楚,君千殇看了看天色,不断的有新的记忆碎片涌来,这才不情不愿的被“请”了出去。
原来,由于天生体弱多病,君小小这十几年来,每当午后都会去夫人翘楚哪里喝上一碗“甜汤”续命!
除这几日外,从未断绝,就算此时的君千殇不愿意,他的这副小身板子也蹦跶不了几天欢乐时光了。
……
“老爷,您就这样让少爷他走啦?这几日来,您不是一直都唠叨着,要让少爷他搬过来一块住么?”
“对呀,老爷,少爷他才刚刚大病初愈,搬过来小住几天,不是更好么?”
等君千殇走后,几位胖大婶疑惑的望着君天豪。
因为按照君天豪这几日来,忧心忡忡的梦话来断,他的确是有过这个想法,可不知为何,临见君千殇后,就变了挂。
“大乱将起,我那是为了这兔崽子的安全。”
抿过几口胖大婶端过来的香茶,君天豪抚着泛红的黄须,眼神中依旧拿捏不定。
“既然那么害怕,何不就让他搬过来小住几日?”
“依我看呀,就应该绑着他来,以免提心吊胆的……”
“没错,咱们君府内,不是向来都只有主宅才最安全么?”
几位胖大婶在没外人的情况下,好像和君天豪还挺熟络。
说完后,又给君天豪端来了一盆热水泡脚,有些不满道:
“那孩子,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娘几个每日搓澡,看着长大的呀,你都不心疼?”
“哎哟喂,沉、鱼、落、雁呀,我说都什么时候和岁数了,你们几个怎么还唠叨这些呀……”
君天豪纠结的拍着自己脑门,那摇头晃脸的模样,像极了这几日来“脑子不正常”的君千殇。
不过,君天豪转念一想,突然又认真道:“其实我赌他死不了!”
这是一种十分莫名其妙的感觉,从刚刚见到君千殇狼吞虎咽的那一刻起,君天豪就决定了,要赌,就不死不休!
另外一边。
“少爷,好;少爷,您辛苦了……”
君千殇又穿过几条长长的回廊,沿途的家丁、甲卫们络绎不绝,起初君千殇还极为耐心的一一跟他们点头回敬。
可君家里家丁以及甲卫们实在太多了,君千殇直呼根本忙不过来,索性就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钻下了小路。
渐渐的君千殇也摸清楚了路数。
君家的院落主要是呈品字型结构,君天豪的主宅居中,自己与母亲的宅邸则是分立两侧。
而自己的父亲君墨轩,因为常年领兵在外,偌大的一个君府里,几千甚至上万人就专门伺候着他们爷、孙、娘三俩,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怕!
但“可怕”一词,又从来都不是科学家的禁忌,相反,把“可怕”的事情变成“现实”,才是科学家的恐怖之处!
“听说你改名了?”
就在君千殇因为自己是个孤儿,而想着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之时,耳旁突然传来了一小串,略显青雉的声音。
“咦?小兰?”
君千殇挠了挠头,望向小路不远处的几道石阶上,赫然立着一个丫头,疑惑道:“你不是我爷爷的专属小童工么?怎么会跑到这里?”
根据君千殇这几日来的了解,君家的条令分明,各个府院之间的名册清晰规整;因此,就算他是少爷,刚刚想借用小兰一事,也得老老实实的经过君天豪批准。
若不然的话,君府内上上下下好几千甚至过万人,那可就全乱套了。
但此刻,自己眼前的那道小身影,不是“小兰”,又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