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稍忍下。”
简云希在下最后一针时,手头轻轻一顿,看着前边的寕常晖说。
只是寕常晖却是毅然决然的点头,只管叫简云希下手,这病疼早就已是磋磨了他这样多年,跟前的小小的疼痛跟长久比起,压根便不算什么。
简云希有一些钦佩跟前的寕常晖,在自个治愈过的病患里边,寕常晖算是个可以忍的人,只是想来也是,可以经营下这样大的宁氏集团,这后面,又怎会没忍耐。
最后一针慢慢的进入了寕常晖的体内,激烈的疼痛刹那间袭来,此时寕常晖的两手已牢牢的攥成一个拳,60来岁的年纪,承受着这种疼痛,纵使是全场的别人,看着也承受不来。
一会过后,污血从其针孔之中流出,简云希赶紧拿出毛巾来擦拭着,而针灸也到此结束。
对简云希的针灸术,章主任感到非常的惊奇,乃至从寕家离开时,全都在查阅着有关针灸术的相关知识。
开了几副药给寕常晖后,寕嘉城则是在外边东奔西走,终究是找到了药方的所有的配料,给太爷用上。
就是使用了一回,明显的便可以体会到药的作用性,就连寕常晖原先苍老的脸,也是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好多的红润。
“简小姐,这回是真谢你,要不是你,我爸爸的病,也不可能会这样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