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接将牛淑芳暗讽的话摆在明面。
傅连邦活了这样大的年纪,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牛淑芳的话他当然是听在耳里,知道傅禹风跟简云希是什么为人,当然是没有把这句挑拨的话放心上。
原先这样也就过去,万万想不到,简云希直接捅出。
不但这样,没有等傅连邦有所表示,就听见傅禹风也跟着简云希后边起哄,接了句。
“下回回来时,即便再晚,我们也会记的早起说声,免的长辈不知情,还要等我们小辈。”
论语言艺术,明显是傅禹风更胜一筹。
若说简云希的话,就是叫傅连邦对牛淑芳的举止,体会到异样的反常。
那傅禹风的话,就等于将牛淑芳的举止,展露在傅连邦眼前,叫他对牛淑芳反常的举止在乎起。
听见简云希跟傅禹风的话,牛淑芳瞬时体会到后背发凉,不敢转过头看背后的傅连邦,到底在用什么样的视线看她。
牛淑芳心里悔恨万分,好好讲话不好么?为什么非要阴阳怪气的跟这二人讲话?
也不是不知道傅禹风跟简云希是什么样的性情。
便因为先前简云希的不反诘,
加上得到的简云希不可以有身孕的消息,慢慢遗忘了这二人的本质,实属不该。
只是,不管牛淑芳作何想法,事既然已发生,就一定要有个说辞出。
“你们两个促狭鬼,连我这老爷子全都敢调笑?恐怕欠收拾了!”
没理睬牛淑芳的反应,傅连邦笑着望向冲他走来的傅禹风跟简云希,故作凶狠的回应了句。
“怎会,爷这样心疼我们,看我们路上这样辛苦,宠我们还来不及,怎么舍的收拾我们?”
面对傅连邦的故作凶狠,简云希毫不在乎,向前搂住傅连邦的手臂,撒娇的说。
在家时,面对简怀山偶然布置出的,超出简云希能力范围内的作业,她就是这样撒娇耍赖,赖掉多出的部分的。
傅连邦跟简怀山的气势非常像,叫简云希本能的,就对傅连邦没防备。
平常只对简怀山做的小动作,豪不生疏跟扭捏的对傅连邦也做出。
“宠宠宠,快去用餐,饿坏了我宠谁?”
体会到简云希的亲近,傅连邦意料以外的呆了一会,随后反应来,笑着看着简云希,眼见饭食给端上桌,打趣的说着。
说着,心里不禁有一些感概。
也不知道是发家的起因太过于凶悍,还是他久居高位,不苟言笑的样子太过于吓人。
傅家的小辈,除去傅禹风,所有的小孩,不管是小时候孩纸长大后,全都对他非常怕,在他眼前,没可以正常讲话的人。
傅连邦的性情叫他不喜欢这种小辈,见他们这样,气势更凶。
这样循环往复,气氛不但没变的更好,反倒更生疏。
可傅连邦也不
是不爱小孩的人,见此,虽说生气,可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
在这样的状况下,对他的气势毫不在乎,可以像个普通小孩一般,对他撒娇的简云希,就显的分外与众不同。
因而,对她的喜爱更真诚了三分。
闻到饭食的香味,简云希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小肚皮在呼噜叫。
跟傅连邦又说了几句,才拉着傅禹风去饭桌上吃饭。
从头至尾,3个人全都没看尴尬的站在边上的牛淑芳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等傅禹风跟简云希回饭桌上用餐,见他们没关注这里状况的计划,才收敛面上的笑。
傅连邦面无神情的望向牛淑芳,轻轻抬起头,示意沙发的位置,说:“坐。”
体会到傅连邦身上传来的低气压,牛淑芳本便垂着的头更低三分。
尽量减少存在感,可惜的是,徒劳无功。
到底,傅连邦正看着她,边上也没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