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他几人嚷嚷道:“我和这小子一边,你们没意见吧,两家钱放一起打,输死你们。”
“切,牛总,你那么点钱也想把我们给吃了,你就是来凑数的。”村支书李大年一脸不屑的嘲讽了一句。
“悉听尊便,无所谓。”武庸这位商业银行行长显得很淡定,显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随后刘向前这位电视台的办公室主任和云坤这位煤老板也表示同意,一场扎金花的豪赌即将拉开序幕。
一张长椅横放在偌大的赌桌的一头,熊淼坐在长椅正中间,两旁坐着两位参谋王巍和牛奋,说是参谋,其实就是打打下手,摸摸牌,丢丢筹码,干些体力活。
徐胜没有和这些华中市的权贵们打招呼,因为根本就不熟,只是对着熊淼颔首微笑之后,便悄然离去,不显山不露水,的确很适合做幕后的主事人。
幕后的人,最适合当黑手,他认识所有的关键人物,所有的权贵,但这些大人物
都不认识他,他便可以左右逢源,如鱼得水,推波助澜,完成一系列的黑幕,可笑的是那些大人物还蒙在鼓里,茫然不知。
不过对于徐胜,熊淼的评价并不高,似乎平时装得太过老成稳重,被自己一激就露出各种马脚,每天戴着面具生活,的确很累,偶尔暴露一下真性情便是一种长期被压抑的积累出的怨气的宣泄,利于身心健康。
熊淼几乎可以肯定徐胜是被一些人寄予厚望的年轻人,从小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天就是和这个比,和那个比,和同辈比,和长辈比,甚至还要和晚辈比,每天也在各种斗争中,和人斗不算,还要和天斗,和地斗,每天也要不断学习,充实自己,什么天文地理旁门左道权术算数一股脑的塞,别说资质平庸的人受不了,就算是一个天才,也被整废了。
此刻的熊淼更加好奇徐胜和老苏幕后的那股力量,仿佛是一个谜团,而且还拥有相当程度上的一手遮天的能量,这在神州大地,可是了不得的势力,不是金钱能买到的。
一位穿着最简洁的白衬衣的女荷官走了出来,身后一个小推车,车内装着足足几十副扑克,显然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是赌王大赛,不需要每一轮一副扑克,但也有一些经验老道的赌客习惯性的在自己摸过的扑克上做记号,好辨认,比如用指甲划一道痕迹,或者不经意用茶水湿润某个小角,以此来换取直接看清楚对方底牌的可能性,毕竟扎金花这个游戏,还有闷牌一说,都不看牌,直接比运气,看了牌的要跟,必须双倍筹码。
“美女,贵姓?”所有的大佬都没发话,反而是最名不见经传的前来打酱油的王巍第一个开口,而且一说话就是调侃味十足,那色迷迷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我们荷官在工作时间没有名字,只有工作号码牌,我的工作号是007。”美女有些诧异的瞄了王巍一眼,显然在这个包厢里豪赌的大人物,几乎都没有兴趣去调戏一位女荷官,而且美女自认为自己长相身材不过是中等偏上,应该不会被某位大人物垂青。
“007,这名字好听,让我想起了英国特工詹姆士邦德,美女,特工,有意思,开牌吧!”王巍见美女不太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又接着说道。
女荷官正眼都没看王巍一下,然后拆了一副新牌,开始洗牌。
熊淼自然不会错过洗牌这个关键时刻,目不转睛的盯着女荷官的手和手中的牌,所有新牌
的次序是是一样的,接下来就是洗牌时候被打乱的顺序必须要牢记在心了,因为扎金花没有大小王,所以就只剩下五十二张了,等于五十二个顺序排列要在心中形成,每一次切牌,会变化,发完之后又会有变化,之后荷官再洗牌,更有变化,其中过程一点都马虎不得,高手赌博,赢就赢在细节,而非心理战。
其他人自然不会去盯着女荷官看,除了王巍,不过他和熊淼盯的部位不同,熊淼看女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