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说得不对吗?”他面上一本正经,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该不会是你想歪了吧?”
南枫从炕上爬起来,眼神飘忽。
背对着他快速地扫着炕,不敢直视他。
想要用沉默来化解,事实证明,她低估了这男人的战斗力。
“扫炕不用这么用力,留着力气晚上用在我身上。”
“余修远,你现在脑子里怎么除了那点事儿就是那点事儿,就不能空空你那脑子琢磨点儿别的吗!”她把笤帚挂回到墙上。
“比如?”
“比如读两本书丰富一下内涵,练练书法陶冶一下情操,实在不行你静心打坐修养一下身心也行啊。”
她一口气列举了适合他现在能干的三件事,哪一件单拎出来都是可以提升自身的。
“嗯,你说得对!”余修远沉思了两秒钟点头赞同她的话,“你的那几本连环画我觉得就不错,我回去就把它们都看完。”
听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南枫直接炸毛,“我说的不是这个!!!”
看着她张牙舞爪故作凶狠的样子,余修远心情无比的好。
想逗她笑,看她笑。
也想逗她哭,看她哭。
只可惜,让她在床上哭着叫爸爸的愿望,到现在还没实现。
不过不打紧,快了。
曙光在望,近在咫尺。
“好了好了,忙了一上午累坏了吧,快休息吧。”
“哼。”她气鼓鼓的把被子铺好,然后到仓房去搓了一簸箕的煤块又抱了一捆柴。
等把炕烧起来,又坐了一壶水。
等她收拾好了一切,发现这男人竟然很自觉地已经躺进了被窝里。
他掀开被子招呼着她,“快来,炕热乎着呢。”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拖鞋上床把外套脱下放在炕头捂着,坐在那儿打了一个哈欠之后钻进被窝。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负距离都接触过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她腰不酸腿不疼,不怕他!
在他怀里寻摸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躺在炕上的余修远心猿意马,这炕,真是不错!
动作大了不会晃悠,也不用担心会散架。
这炕,他给满分!
南枫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这里也没有个闹钟,所以就给自己的大脑设置了个大概时间,就睡一个小时,差不多到点了起来。
余修远还没醒,她迷迷糊糊地拽过他带着手表的那只手,眯缝着眼睛看时间。
三点半。
时间把控得刚刚好。
醒来发会呆醒醒神儿,不耽误四点半开门做生意。
没多会儿,余修远也醒来了。
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嗅了一口。
南枫被他的鼻息弄得痒痒的,推着他的脑袋远离自己,“哎哎哎,你是狗吗?”
听她说自己是狗,当即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你这个狗男人!”她捂着脖子惊叫着坐起来,“你你你,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他下嘴还挺狠,南枫急忙到炕柜上拿镜子。
果然,脖子上一圈很明显的牙印儿。
“怎么没法见人了。”他像个大老爷似的歪在炕上看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团团转,幽幽的说道,“只要是结了婚的男人,看见这就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呵,那要是被没结婚的人看见了呢?再说了,来这儿吃饭的又不止是男人,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妙龄女子呢。”
妈的,这要是被人看见谁傻白甜的问了,她得尴尬死。
这狗男人,真会给她作妖。
“怕什么,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