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留念完后,警察们询问路景枭是否统一讲这件事向公众公布,路景枭将犹豫的目光投向了她,她回以淡淡的微笑。
“非常抱歉,我个人不愿意再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公众面前。”路景枭扭过头诚恳地开口道。
“好的。”警察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从他们的角度出发,如果路景枭同意公布的话这一定会是一个正面效果非常好的宣传,但他们工作的原则一定都是建立在公民的基础意愿上的,因此也没太过勉强。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两人,路景枭眼巴巴地看着她,说道:“饿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颗糖递过去:“先垫一下,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好。”路景枭乖巧地接过了糖,小心翼翼地剥开了糖纸将糖放入口中,糖纸则叠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过了一会儿,渺渺拿着一堆单子走了进来,她丢给了他一个口罩和一个帽子,一边低头收拾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开口道:“你把你的脸遮一下,我叫了车在门口,租的房子保密性质应该还可以,你最近就少出门,应该没有狗仔会排到你……”
一段话说完后,并没有回应。
抬起头,路景枭把口罩的一边挂在了耳垂上,另一边则掉在颈肩,眼里满是诚恳:“我手抬不起来,带不上。”
她眯了眯眼:“你别考验我的智商。”
“……你就帮我带一下嘛。”
“自己带。”
“那你过来一下。”
路景枭黑而深邃的双眸睨着她,让她被他注视过的皮肤都有些发烫。
渺渺顿了半晌,然后走进了两步:“干什……”
话音还未落,一股带着桃子味清甜气息的味道朝自己扑面而来,柔软微凉的唇一触即开,临走前舌尖轻轻地划过
她的唇峰,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地一颤。
“你……”
路景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声音微哑:“甜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手将帽子压在了他的头上,另一手抬起口罩的另一个边缘挂在自己的耳侧,对着那双水润微甜的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路景枭没有动弹,做足了任人宰割的小媳妇姿态,任由她用牙齿啃咬、研磨着自己的嘴唇,渺渺半坐在床边,伸手拉过帽沿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里,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衣角,她毫不客气地将舌头抵入了他的唇齿,一股更加浓郁的蜜桃香交融在两人的津液之间,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细线。
半啃半咬,直到她的唇抬起,火热的鼻息在口罩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浓郁,她看着路景枭深不见底的眼底,低声反问道:“还甜吗?”
路景枭哑声道:“甜。”
她低笑了一声,将一只手抬手摸向了他的胸膛,白洁圆润的指腹轻描淡写地从他的皮肤上划过,路景枭忍住将她扣入自己怀里的冲动,闷哼了一声:“渺渺……”
这时,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渺渺的动作一顿。
她恋恋不舍地将挂在自己耳垂前上的口罩取下,挂回到了他的脸上,然后面带遗憾地从路景枭的身上离开,接通了电话。
“喂?嗯,好的,您稍等。”
“我们马上就出来。”
挂断电话后,她无视了路景枭灼热的目光,慢条斯理地给他把帽子、口罩带整齐,又从一旁拿过了外衣给他穿上,在穿到裤子的时候,她看着格外精神的好兄弟,脸上的笑怎么挡都挡不住。
路景枭恼怒道:“笑什么!”
她一把子给他把裤腰带拴上,
漫不经心道:“笑你无时无刻发情,活该出丑。”
路景枭愤愤地看着她:“你是故意的!”
“是。”
“等我好了,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么?”她笑得格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