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样子,要来当推介官、还来听她们的评审会。
一想到他做这些事的目的,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你跟我讲讲你们的工作好不好?游戏是怎么做出来的?”
他的嗓音温温软软的,呼出的热气烫得她的从耳垂到脖颈一片通红。
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地包围着,让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她转过头和他对视。
路景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她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间放松了身体:“我记得这个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
路景枭眼前一亮,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没拒绝,又大胆地在唇上舔了舔。
渺渺对他这样蜻蜓点水般的动作不太满意,她伸手扯开了他衣领的扣子,说道:“去里面。”
路景枭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将她打横抱起,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他把她甩在床上,狠狠地压了下去,火热而有力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双手被反扣在头顶,毛衣被从裤子里扯了出来,温柔而又干燥的手贴上了她的腰上的皮肤,身体的温度在这一刻交融并迅速上升,背后的金属小扣被轻轻地解开,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衣服被往上推,还没等她适应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自然产生的战栗,他的唇齿已经落到了她的小腹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并由下而上地打着圈,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在他听来是极大的鼓励,他愈发努力地挑动着她的情绪,在亲吻到她的胸膛时,像大猫似的用脑袋拱了拱她的下巴,哑声道:“连这个办公室有休息室都知道,你是不是早就来看过了?”
渺渺没有告诉他这个办公室原本是给她升职的准备的。
她任由自己沉溺在情欲之中,她挣扎开了双手,不甘示弱地扯开了他的衣领,用力地咬上了他的脖颈。
路景枭的眼神又沉了几分,原本不紧不慢的动作里开始带起了几分急促。
安静漆黑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她的身体烫得要烧了起来,被吮吸过的地方开始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成花朵,他的手指拿了出来,水渍让他的指
尖变得噌亮。他轻轻地擦过她的大腿,带起一片轻颤,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眼眶微微泛红,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用自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漂亮而又深邃的桃花眼满腹欲望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不像样:”渺渺,可以吗?“
“……嗯。”她闭了闭眼,向上贴住了他的胸膛。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挺入,将她的闷哼声都堵在了嘴里。
……
手机的铃声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响起,被窝里,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伸了出来,她拿过手机,另一只手推搡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起来。重。”
路景枭一脸餍足地趴在她的身上心情格外地愉悦,在她的眼睑处落下一吻,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的身上坐了起来。
渺渺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渺姐,你大概还要多久到呀?”三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六点半:“我半小时后到,你们先吃。”
“好嘞,地址我发你了啦。”
挂断电话后,她动了动身子,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路景枭一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毛茸茸的脑袋从她手臂里钻了过去,稀稀落落的缠绵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她用手将他的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抬了抬眼皮:“去拿纸。”
这个房间里有休息室,但没浴室。身下黏黏糊糊的,让她难受不已。
一分钟后,路景枭拿来了纸,小心仔细地掀开被子给她一点点地擦了干净,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过来几片湿巾,冰凉的纸巾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