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怕了,他不敢。
身体里身体里残留的理智在提醒着他,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他只会获得一个他不想看到的渺渺,而不是那个处处对他好、对他千依百顺的渺渺。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学生时代的好友饶谦,饶家也是B市有名有姓的家族,他们俩关系本来一直不错。只是大学毕业后他为了演戏和家里闹翻了,饶谦又出了国,两人就没再联系了。他和于央央的订婚宴上,正好遇到了回国不就的饶谦,听说他也在S市创业,两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联系方式,说到时候一起约酒。
犹豫了半晌,他接通了电话。
“喂大明星,听说你到S市啦?出来喝酒啊!”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男声。
“在哪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饶谦很快报出了一个地名。
“好,我马上到。”
他启动了车,朝目的地开去,他觉得自己的胸口疼得厉害,可比起疼,更令他感到无措的是心底里的迷茫,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渺渺对他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痛苦?
他愿意和她谈恋爱,他只要有空就会来陪她,他会给她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可她为什么就要这样固执?路太太的身份到底有哪里好的?好到能让这么多女人都趋之若鹜,好到就连那个渺渺也看上了那个位置。他恨不得脱离自己头上的姓氏,为什么她们都要对一个没意义的称谓念念不忘?
他们像以前一样开心地生活在一起,难道不是才是最重要的吗?
他不明白,他自以为自己已经给了她无上的宠爱,可她为什么还不知足?难道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只是在贪图自己的钱财吗?
饶谦定的是一个私人会场,非常注重隐私性。
路景枭从地下车库上来,一路上甚至看到了不少同行的人,他来到了三楼的包间,推开门的时候饶谦正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正往嘴里递酒。
看到他之后,饶谦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
杯间荡漾,配合着不俗的相貌与身段,更给他添了几分优雅矜贵的气质。和年轻时候穿着上衣和裤衩在寝室里一打游戏就是一整天相比,饶谦明显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了。
“怎么一个人?”路景枭走了过去,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毫不客气地直接往嘴里灌。
那喝酒的气势,让饶谦看得愣了半晌:“咱们兄弟两个好久没见了,我就想和你唠唠嗑。有旁人在多影响啊……哎景枭你别喝了!这酒哪是这样喝的啊。”
饶谦眼看自己专门从家里带来的好酒就这样要被路景枭一口气喝完,连忙站起身接过了瓶子。
路景枭的眼睛里有些红,可依然是那么地高贵与骄傲。饶谦记得小的时候,路景枭刚来军区大院儿,他们所有人都把家里的大人耳提面命地要求“离他远一点”、“他可是那个路家的人”、“千万不要欺负他”。一番警示下来后,大院里的孩子们都不敢和他玩儿,他也不气、也不闹,就那么一个人挺直腰板站在树下面,看着他们玩将军与士兵的扮演游戏。
玩完一轮后,他就抬着胖乎乎的小手指着他,用明显稚嫩但很有气场的声音说道:“我演将军一定比他演的好。”
印象里,他一直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这么多年了,这一点似乎一点都没变。
“来,先坐吧。大明星的时间可真难约。”饶谦把他拉到自己的旁边坐下,拿出酒杯,给他倒了杯酒,递到了他手边。
路景枭接过,毫不犹豫地就往嘴里一倒。
他明显喝闷酒的样子让饶谦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兄弟,出什么事儿?跟哥们儿说说?”
“渺渺你还记得吗?”路景枭低声问道。
饶谦和他年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