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布洛芬这三个字,路景枭原地愣了愣。
他低头看了看荣渺渺一直放在小腹的手,脑子里的那根线仿佛在瞬间被连了起来,他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自在,俯下身子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转身去了客厅。
没一会儿,他拿着药和水回来了,没理会她伸出
手拿药的手,坐到了床边,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把药放到了她的嘴边。
她张开嘴,在吃下药的时候,舌头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指尖,路景枭忍着将她按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板着脸把手收回来,又喂着她喝了水。
荣渺渺靠在床上,眨了眨眼:“谢谢。”
路景枭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吗?真的不用叫医生?”
荣渺渺轻轻地点头:“嗯。”
药效下去后,她很快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四肢仿佛都恢复了力气。她拒绝了路景枭的帮助,洗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对不起。”她低声道。
“不舒服还穿这么少,你是小孩子吗?”路景枭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拿过自己的睡袍将她裹在了里面。
他的睡袍很长,她只漏出了一截脚踝和一双白皙的小脚,圆润光滑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着,她小步小步地走到床边,靠坐在了他的旁边。
水气让她的眼睛显得有些朦胧,手指恢复了温度,不安分的小手正在被子里找着什么,在摸到了他的手掌后,她小心翼翼地拉住,然后十指相扣。
路景枭眼神暗了几分,转过头,沙哑道:“荣渺渺,别惹火。”
下一秒,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上了她的唇。
她愣了一秒,
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试图胡乱作恶的手反扣在顶部,熟练地挑开了她的口腔,缱倦温柔地研磨过她的唇齿,让她的身体不由地颤了起来。
唇齿交缠间,一丝丝银丝被拉出,绵密而又悠长。
一吻毕,他眼神深谙地看着她,轻轻喘着气。
“我帮……”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良久,他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碰,下一秒,身体上的重量消失,路景枭放开了她。
“睡觉吧。”他用被子将她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在她的身旁躺下,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没那么禽兽。”
“哦。”她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对不起,突然就提前了。”
她的生理期很固定,路景枭来找她的时候通常都会避开那几天。
毕竟他来找她无非就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像今天这样的,一定很扫兴吧。
“闭嘴,睡觉吧。”果不其然,路景枭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他伸出手将灯关掉,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荣渺渺有些委屈地缩了缩身子,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今天真的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上仿佛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她因为疼痛而紧锁的眉头也缓缓展开。
如果家里能一直都这么温暖就好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