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打探虚实
的,结果没想到却被秦无忧给算计,是不是?”
秦国太子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秦无忧是好人吗?”
岳柠歌不屑道:“你们都不是好人。”
秦国太子倒是很诧异,之前他就派人查过姜即墨,从而扯出了岳柠歌,然后岳柠歌在秦无忧的府上做过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可根据探子的情报显示,岳柠歌应该是站在秦无忧那边的,怎么现在却说他们都不是好人,难道……
“你别胡思乱想,我和秦无忧只是政治上的统一,而我却不认为他是好人。”
“你为何会选他?”
“我不选他,我选你?”
“有何不可!”秦国太子显然很有自信,“较之秦无忧,我比他更有当秦王的优势,我是嫡出子孙,这一点岳姑娘应该比我更清楚嫡出意味着什么。”
岳柠歌自然是知道的,不管是齐国还是在秦国,嫡出那就是名正言顺。
家产、爵位,那都是名正言顺地继承。
所以当她在告诉姜即墨,她会选择魏越泽的时候,姜即墨还煞有介事地同她晓以大义了一番,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都通通说了一遍,不过还是没法子改变她的主意。
“我是清楚,可我现在觉得,你的父王比较喜欢秦无忧,所以我为什么要押一个冷门?”
“冷门重注,赢得多。”
“呵呵,你倒是了解我,知道我是个赌徒!”岳柠歌抱着双臂,“可赌徒最喜欢看到实际的利益。就像现在我帮秦无忧一样,倘若他当上了秦王,以后我就是扶持秦王上位的人,到时候……”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呃……
岳柠歌嘴角抽了抽:“你就不能够说点好听的?”
秦国太子道:“秦无忧的性格我最清楚,我和他斗了二十几年,跟着他的人除了那几个影卫,还有谁还活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嘛,他是这样,你
也不见的不是这样。”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也是这样。”秦国太子很坦白地说道,“我不会藏着掖着,但我可以给你秦无忧无法给你的。”
顿了顿秦国太子负手而立,饶有趣味地看着岳柠歌:“我能够给你自由,你要吗?”
“你怎么知道我帮秦无忧,就得不到自由了?”
“你敢赌吗?”秦国太子笑道,“用自由来赌。”
岳柠歌无奈地撇撇嘴:“好像还真不敢。”
秦无忧是什么人,在他得知了翠和山庄主人的真正身份之后还不肯在贺隆昌的诀别书上落下“萧覆”二字的时候,岳柠歌就知道了,秦无忧不是个明君。
可她对秦国太子可不摸不清楚,若是贸贸然地下注,万一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可如何是好?
岳柠歌道:“你将秦无忧说的不堪,那你呢?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被人打得半死,若不是我大义凛然出手相救,你现在怕早就是……”
“打住!”秦国太子有些嫌弃地看着岳柠歌,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成日里排泄物什么的张口就来,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秦国太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岳柠歌:“既然咱们现在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我也不怕同你说,当初我奉父王之命前往秦岭将赵国的一众谋士给带回来,可中途遇上了埋伏,所以……”
“等等!”岳柠歌皱起眉来,“不是秦无忧的人去接的赵国谋士吗?”
她记得,魏越泽也是因为此事而去的。
秦国太子冷哼:“如果不是我带领着的侍从被人埋伏,我们会全军覆没!”
“就是说,你失败了。”
“你说话,可以稍微婉转些?柔和些?”
“抱歉,不能。”
秦国太子的脸沉了沉:“我不知道为何秦无忧会特别看中你,但我觉得此事绝对不明朗。你是不是和大夏那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