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说的小子,就是赵熙。
岳柠歌道:“好的,我会让那臭小子来通知你的。”
又说了几句,渡忘川才离开医庐。
岳柠歌往外面走,赵熙正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岳柠歌拧着眉:“你这样盯着我,我会有压力的。”
“我还以为你将我丢在了桃林里面,不管了!”赵熙有些嗔怪,“如果不是今早上渡忘川将我死乞白赖地拖出来,将我往医庐带,我都以为他要亲自将我活埋了做花肥。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提前同我商量一番?”
“需要吗?”
“你说呢?”
“我觉得并不需要,你的演技甚好呀。”岳柠歌捂嘴偷笑。
方才赵熙和渡忘川唱的双簧简直了,让她刮目相看。
见岳柠歌在嗤笑他,赵熙立刻冷下了脸:“我这也是为了保命呀,你可知道那渡忘川告诉我什么吗?他说,如果我要是不配合他,不止不会放过我,一会儿还会将我带回桃林,立刻给活埋了,我这颗小心脏哟,可怕的厉害。”
“这有什么。”岳柠歌道,“那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威胁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赵熙叹了口气,又往周围看了一圈:“怎么不见那个什么少将军?”
赵熙记得那个某阀的少将军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怎么这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都不见人。
“我将他撵走了。”
岳柠歌轻描淡绘地说道,她并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魏渊是如何被她羞辱的,时过境迁,再提及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岳柠歌放得下、看得开,只不过是因为那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面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出过了气,撒完了泼,接下来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谁知,赵熙这位温室里面的花朵却十分八卦,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又往岳柠歌这边凑了上来:“你怎么将他撵走的?”
“你这般八卦做什么?”岳柠歌
皱起眉来,忽地想到了远在营淄城的姜即墨,痴痴一笑。
如果她的那位不靠谱的小舅舅若在这儿,只怕能够和赵熙打成一片的。
赵熙不依不饶:“你就告诉我嘛,我想要知道。”
“你想试试?”岳柠歌稍微露出了点点凶狠的模样,赵熙立刻就认怂了。
赵熙嘟囔着:“怎么别人家的媳妇儿都那般温柔贤淑,你这个十一却凶恶的就像母夜叉那般。”
“你说什么?”岳柠歌的的确确没有听清楚赵熙在低估什么,只是听到“母夜叉”三个字,登时语气也不善,“你说我是母夜叉?”
她这完全是顺着赵熙的语境来推敲,哪知赵熙不打自招:“不是我说你,就是念慈都觉得你太凶恶了,哪有女人像你这般,将男人吃的死死的。”
岳柠歌呵呵一笑:“念慈姐姐这样说我?”
赵熙道:“是呀!念慈还说,都不知道我为何会钟情于你,我都自我反思了,我也不知道。”
“其实,念慈姐姐比我更适合你。”岳柠歌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无欲无求地看着天空上的云朵。
她和赵熙,本来就没有可能。
赵熙不满地说道:“你这叫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我为你出生入死……”
“打住!”岳柠歌赶紧掐断了这话,“赵三公子,起初是你自以为是地要让我当你的劳什子十一房妾侍,别说是我自己不答应了,你自个儿去问问齐国的王族,会不会答应这荒唐的事!就是我那不靠谱的小舅舅都不会答应的,你这脑袋瓜子怕是秀逗了吧!”
远在营淄城苦逼审案的姜即墨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无奈地往外的秋高气爽看了过去,这天,怕是又要降温了。
赵熙道:“我说过,只要你原因,我就遣散那一众妻妾,我……”
“可我有了未婚夫呀,你比不上他。”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