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岳柠歌和魏渊回到房间的时候,外面还是一样的安静。
魏渊将房门关上,再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岳柠歌正捯饬着那个铁令牌。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铁令牌给拆开,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块约莫有指甲大的黑色石头来,魏渊觉得十分诧异:“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磁石?”
岳柠歌又是微微一笑:“很简单呀,你没瞧他们每个人的腰上都悬挂着这么一块铁令牌吗?”
“看到了又如何?”
“试问他们教主最厉害的就是放暗器,万一误伤了教众,他们没有解决的法子,岂不是等死?”
岳柠歌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不过这跳跃性实在太大了,魏渊都不知道她是从何处学会来这样举一反三的本事。
“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懂的。”岳柠歌骄傲地将脑袋一扬,脸上写满了鄙夷。
她辛辛苦苦学了二十多年的本事,其实魏渊这等榆木脑袋一下子就懂了的。
岳柠歌取出匕首来,小心翼翼地在手腕处割开一条口子,血液顷刻就顺着伤口流出来,看的魏渊触目惊心。
不过岳柠歌的右手根本就没有知觉,所以她并不觉得痛。
她将磁石放在伤口处,然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将武力默默地运转起来。
暗红色的武力在其他地方的运转很是顺利,但一经过右手,她就能感觉到明显的阻滞,好似洪水过后的淤泥,让人迈不开脚。
岳柠歌强行将武力往右手推,额上都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这推行武力,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