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来。
这一切在他初来乍到就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杜嬷嬷笑道:“果然魏阀将军有一双慧眼,幸好我家主子离开了。”
她很庆幸。
若是主子健康时候,她不会担心,就
算魏越泽有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大夏皇朝的驭兽术,但这些时候,七爷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在施展驭兽术的同时,他的武力也在急剧地耗损着,一次次地拖垮了他的身体。
所以如果真的是两人相遇了,杜嬷嬷没有把握。
姜即墨想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婆婆要见的人是柠歌!”
魏越泽白了一眼姜即墨,果然傻人有傻福,这么蠢居然能够活到现在。
杜嬷嬷狂笑了起来,因为太过激动,以至于又吐出好几口污血,让姜即墨都万分心疼。
杜嬷嬷道:“你们现在知道又有何用,等我家主子求得医神相助,解开体内蛊毒,到时候,你们会为了十一年前的事付出代价!齐国姜氏!楚国项氏!秦国秦氏!赵国赵氏!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姜即墨打了个哆嗦:“她,她疯了吧?”
“她没疯,只是太过癫狂了些。”魏越泽轻轻地扫了一眼杜嬷嬷,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似笑非笑地将最终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杜嬷嬷的身上:“你的主子,找不到医神的。”
“你胡说!”杜嬷嬷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只是在听到魏越泽挑衅时,还是忍不住冒出三个字来。
魏越泽不以为意地抱着双臂,就像从来没有动过手一样,风轻云淡:“医神死了。”
他足够残忍,剥夺了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遗愿,让人死不瞑目。
对于敌人,魏越泽从不手下留情,现在他已经知道岳柠歌的目的,大秦地界秦岭深处的医神,所以他不会对杜嬷嬷手下留情,就算是一个老妪,他都不可能放虎归山。
杜嬷嬷张了嘴巴,一口气没上来,竟硬生生地被魏越泽给气死了。
姜即墨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又扭头看了看魏越泽脸上的表情,竟发现这个人脸上还挂着一种似笑非笑和风轻云淡的混合体。
这,这根本是变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