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你,你不是……”
“燕舞,你这样怎么成大事呢?”岳柠歌解释道,“魏阀因为魏渊和我的事已经和长公主闹翻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可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所以,这个约我一定会赴,魏阀到底是手握重兵。”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燕舞满脑子的黑线,却又从岳柠歌话中挑不出毛病来,只能悻悻地去复命了。
岳柠歌打了个哈欠,赶紧往床榻上一倒,魏夫人的请帖来的可真是时候,她还正打算去魏阀溜达一圈,当然是夜间的。
她得从岳锦绣的那一堆堆嫁妆里面找出羊皮碎片。
不过当下,有了请帖,那就另说了,最起码不用偷偷摸摸地去魏阀,正大光明地去偷东西,倒是好玩。
岳柠歌迷迷糊糊地便是睡着了,直到下午李嬷嬷带了御医过来才醒。
御医给她诊了脉,连连惊讶她恢复如此之快,又为她开了几副巩固的药才放心的离去。
要说她能恢复的这么快,全靠魏越泽日日都为她输入武力进行调息。
御医才刚刚一走,姜即墨就死不要脸地凑了过来。
岳柠歌眯起眼睛:“我的小舅舅,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
“你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姜即墨啐了一口,“小舅舅是这样的人么?你丫的可别忘记了,当初你被魏渊害的九死一生是谁带这廷尉府的衙役去将那厮抓了的?真是的,都不记着小舅舅的好!”
姜即墨生气的黑着脸,心中直打鼓。
岳柠歌为姜即墨斟茶:“小舅舅,喝口凉茶,消消火。”
“火气甚大,消不了。”姜即墨装腔作势地将脑袋抬的高高的,但是手还是不自觉地去
接茶杯。
外面的天实在太热了,他豪饮了一口,然后又道:“你别以为我喝了茶就是消了气,没那么好说话。”
岳柠歌心知他肯定是有事来找她,赶紧顺着话道:“那小舅舅要柠歌做什么呢?”
“你自己问的哟,不是我强迫你的。”
“是的是的,是柠歌犯贱,想要帮小舅舅。”
“嗨!说的什么胡话!”姜即墨不高兴了,“你是我们长公主府的义女,是堂堂的贤毅县主,什么犯贱不犯贱的。”
岳柠歌笑道:“赶紧说吧,你这样装腔作势的。”
姜即墨这才要进入正题,但刚刚一开口却又觉得周围不大安全,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四下望了望,然后将门给关上。
“哟!这什么阵仗?还得关门闭户地说?”
“柠歌,最近我见鬼了。”姜即墨想起这段时间夜里的经历就忍不住冒冷汗。
这种事他可不愿意和长公主说,免得被人笑话一番。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饱读圣贤书,按理说不该这样迷信,可有些是很难说的清楚。
岳柠歌强忍住笑:“你又没做亏心事,干什么怕半夜鬼敲门?”
姜即墨早就预料到了会被人嗤笑,但和岳柠歌之间到底关系要好一些,让她打趣一番也无妨,他最烦的就是被长公主罗嗦。
岳柠歌在心里狂笑,但见姜即墨一副苦恼的模样,就知道他应该是遇上真的问题了。
岳柠歌赶紧正色起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还真的做了亏心事?”
“不知道呢!”
“那你遇上什么鬼了?”
“不知道。”
……
岳柠歌表示很无语:“你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我怎么帮你?”
缓了缓,岳柠歌见姜即墨的的确确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这些日子只怕他累的够呛,才道:“你将事情
都告诉我,我来推敲推敲。”
“是这样的,”姜即墨打了个哆嗦,“前段时间廷尉府的事儿挺多的,我就在衙门睡了几晚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