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岳府早就不一样了。”
岳柠歌“啊”了一声,仿似想起什么一样,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来,冲岳锦绣微微一笑:“这是你的夫君给你的信,大概是你们最后的交集了。”
一听是魏渊给她的,岳锦绣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这几个月她提出过很多申请,想要在临死之前见见魏渊,可得到的回复都是少将军不想见她。
她心灰意冷。
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信!
岳锦绣不顾仪态地从木栅里面伸出手:“你把信给我。”
“你确定?”
“你给我!”
岳柠歌将信递给岳锦绣。
岳锦绣得到信,满脸希望地将信给打开,她满脸的笑容在打开信的那一瞬间僵硬住。
“休书?”岳锦绣呆呆地抬起头来,好半天才呢喃着:“不可能!少将军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岳柠歌呵呵一笑:“三个月前,魏渊就写好了休书,眼下他正准备出发回圣域继续修行。”
说到这里的时候,岳柠歌下意识地看向李沧荷,听到圣域的时候,李沧荷的眼底又燃起希望来。
可岳柠歌今日就是为了打破她们的希望而来:“不过李沧荷,岳鹤鸣这辈子都不会有学院收留他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是我胡言乱语,是你触怒了大齐王族。”岳柠歌笑的很干净,她撩起衣袖来,手臂上的伤痕狰狞无比,“用一身的伤痕换取你们母女两条性命,加岳鹤鸣的前途,我算是赚了。”
“岳柠歌!”
此刻,李沧荷才知道,岳柠歌真的不是好惹的。
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招惹岳柠歌。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沧荷道,“我们就快死了,难道还不能泄你心头之恨?”
“不能!”岳柠歌冷冷地说道,“当初你找人绑架我娘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时今日。”
李沧
荷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她为了永除后患,让人杀人灭口,从来没有想过岳柠歌命大,母体都死了,她都能够出生!
背负着棺材子这样不详的名号,她都能够在临淄城混的风生水起,太不简单!
岳柠歌靠着背后那间空置牢房的木栅,慵懒地问:“我只问一次,当初玉堂帮有份绑架我娘,杀人灭口的都有些什么人?”
是的,这才是她的目的。
除掉李沧荷和岳锦绣,她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是要面对那些动了手的人。
对一个孕妇他们都能够下得去,真是狗娘养的。
“你想知道?”李沧荷狂笑起来,“岳柠歌,我不会告诉你的,用于不会!”
她一双眼睛阴狠地盯着岳柠歌,想要从她脸上找出突破口来找寻谈判的机会,但是她错了。
岳柠歌无所谓地耸耸肩:“那算了,反正你很快会见到岳鹤鸣。”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李沧荷陡然间慌乱起来,她忘记了一件事实,当下的主动权不在她的手里,她没有资格和岳柠歌谈条件!
岳柠歌作势就要走,李沧荷赶紧嚎了起来:“岳柠歌!你等等!岳柠歌!你别动我儿子!岳柠歌!”
此刻,岳柠歌才缓缓地顿住脚步:“李沧荷,你想告诉我么?”
“我说!”
李沧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不能让他有事。
岳锦绣抽泣着,当初在廷尉府的会审公堂上,李沧荷可不是这样的!
想起当时娘亲指责她,打骂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身上的事,岳锦绣就觉得心寒。
在李沧荷的心里,只有儿子。
李沧荷生怕说迟了会让岳鹤鸣引来杀生之祸,片刻都不敢怠慢:“我记得,十五年前,我的的确确是和玉堂帮的人联系过,他们当年帮派很大,我联系的那个人叫独眼坤,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