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岳柠歌竟然藏的这般深,难怪长公主时常都在说,柠歌不简单。
姜即墨现在算是看清楚了。
“放心吧
,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姜即墨道,“我先去找魏渊。”
岳柠歌却是一把将姜即墨给拉住:“小舅舅……”
“嗯?”
“我想,有些话,由我当面同他说最好。”
岳柠歌不是缩头乌龟,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的的确确是该同魏渊有个交代。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姜即墨身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再絮叨。
随后姜即墨差了人准备了酒菜,就在岳柠歌的小院子里面,露天吃酒用膳,也别有一番风味。
岳柠歌闻到了酒香,加上心中有事,是以忍不住小酌了两口。
这一酌,就不得了了,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个人便是豪饮了两壶杏花酒。
姜即墨是个自诩风雅之人,最喜欢的便是饮花酒,花酒、果酒这些并不醉人,只是岳柠歌年纪尚轻,这具身体又没有被酒泡过,所以又饮了一壶就醉的不省人事。
姜即墨将岳柠歌打横抱起,送她回了房间,刚刚盖好被子,燕舞就回来了。
杏花酒的后劲十足,直到日上三竿,岳柠歌才醒过来。
燕舞忙前忙后,又忍不住埋怨:“小姐,你要吓死奴婢呀,酒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少喝点。”
“唔。”岳柠歌撑着依旧疲软的身子坐起来,戳了戳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酒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燕舞拿着湿毛巾过来,继续絮絮叨叨:“昨天若不是小王爷将你送到房间,指不定你要在外面露宿一宿呢。”
岳柠歌讪讪一笑,又想起昨天的事来:“对了,药你给良缘和长乐送过去了没?”
“送了。”燕舞道,“我昨天送过去的时候,夫人还差了刘嫂来拿药,不过被二夫人给抢了。”
“三娘?”岳柠歌咦了一声,却又悻悻一笑。
是该有些长进了。
若是再被人在药里面动些手脚,只怕良缘的命都要搭
进去了。
“可不是么!”燕舞碎碎念,“二夫人那是防着夫人呢!就是奴婢听了宋御医的话都觉得那下毒的人也忒狠了,什么事过不去,要找一个四岁孩子的麻烦呢!”
燕舞忿忿不平地说道,岳柠歌擦了把脸,才缓缓地叹了口气:“这些话,出了这个房门就别说了。”
“奴婢知道。”
燕舞将毛巾收拾好,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来:“宿醉之后吃些清淡的。”
岳柠歌吃着清粥,又听着燕舞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很快就把粥给喝完了。
岳柠歌道:“和曹森说好什么时候开张了没?”
赌坊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一直在等时机,眼下她等不得了。
赌坊,也许会在最后成为她的保护伞。
“曹森说,什么时候都成。”
“他真这样说?”
“是的。”燕舞道,“曹森说,让小姐放心,有些事只要摸到了瓜藤,瓜迟早都会落到手里。”
听到曹森这样说,岳柠歌轻轻地点了点头。
反击,已经拉开帷幕了。
“今日岳府可有动静?”岳柠歌又问。
“有呀,老爷和夫人都去了魏阀,虽说魏夫人好似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不过亏得有元帅在场,说是允了老爷择日定婚期的事。”燕舞的小道消息收的不错,岳柠歌听了连连点头。
燕舞越说越带劲:“听魏阀的下人说,岳锦绣想要进魏阀的门,还得过魏老夫人的那关。”
“老夫人也要回来么?”
“说是就这几日回城。”
“哦。”岳柠歌将碗递给燕舞,“你这是哪儿收到的风?”
燕舞呵呵一笑:“小姐有所不知,在临淄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