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事,魏将军是否管的太多了些?”
“本将军管多了?”魏越泽看向岳峰,冷冷地哼了一声:“岳家嫡女担着的是我魏阀少夫人的名义,若是坊间传开了,说是魏阀的少夫人被人当街鞭打,毁了魏阀的名声,你们岳府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一顶高帽子扛下来,岳峰都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亏得他紧紧地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岳锦绣赶紧哭诉道:“那也不是我娘的本意呀!岳柠歌,岳柠歌本就是不祥之人,她是,她是棺材子!”
“锦绣!”岳峰怒斥,这两母女到底要给他填多少的乱子。
魏阀本就忌讳岳柠歌的棺材子,眼见着这十五年都搪塞过去了,今朝竟然被岳锦绣给翻出来说。
岳峰赶紧冲魏渊赔笑道:“少将军……”
“岳侍郎,”不等岳峰说完,也不等魏渊开口,魏越泽便是道,“我魏阀一众热血男儿,各个叱咤沙场,难道还惧怕棺材子吗?”
他的柠歌是完美的,岂容岳锦绣这个贱人胡搅蛮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也要控制脾气,万一不留神下手重了,将岳锦绣直接给打死了,岳柠歌也不好交差。
“魏将军说的是,魏将军说的是。”岳峰一直赔着笑脸,然后又吩咐外面伺候的下人:“来人,将长小姐和夫人都带回去房间去!”
他才刚刚一吩咐,下人也才刚刚一进来,然而魏越泽却是幽幽地说道:“莫非岳侍郎还没有听懂本将军的意思?”
岳峰有些尴尬地看着魏越泽。
的确,他没有听懂。
魏越泽眼底涌出戏谑来,定定地看着魏渊:“阿渊,你也不想咱们魏阀被人说三道四吧?”
“不想!”魏渊心生不快!
都是岳鹤鸣让他如此憋屈。
魏渊念在同窗之情,加上岳鹤鸣为岳锦绣的兄长,从魏越泽手
里救出他,却让魏越泽有了可乘之机,答应了不平等条约。
当夜,魏越泽告诉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岳府长女所做,所以要在回临淄时做些事,以让岳柠歌在岳府立威,旁人不敢再随意欺辱。
魏渊觉得此事不为过,然而现在看着岳锦绣簌簌落泪,他的心头又软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和岳锦绣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夫妻之实却还是有的,夜夜床第之欢,怎么能够忍心?
魏越泽点头赞许:“阿渊如此明事理,大哥也就放心了。”
岳柠歌连连摇头,真是虚伪的男人,明明两人斗的火热,偏生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模样,实在是……
唉!
魏越泽对岳峰一笑,眼底的凶狠让岳峰这个一辈子都只和书本打交道的人忍不住心中发怵。
如果时间倒流个十年、二十年,他还有雄心壮志,可多年在朝堂之上的郁郁不得志,早让他身心俱疲,只想着怎样官职大一些,靠山狠一些,赚的银子多一些……
岳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世上之事两难全,有得必有失。
岳峰道:“来人呀!把夫人给我抓起来!”
下人一愣,定定地看着岳峰,老爷这是不是下错了指示?
然而岳峰见人没有动,又催促道:“看什么看,没听懂吗?把夫人给我抓起来,送到大门,家法伺候!”
大门口?
家法伺候?
李沧荷自己都没有明白过来,双手已经被人给架了起来。
“老爷!”李沧荷这才惊慌失措,“老爷!小荷自问这些年尽心尽力为你打点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老爷!您怎么忍心!”
岳峰叹了口气:“无规不成方圆,柠歌是嫡女,虽说你是当家主母,是可以教训她,可她还是魏阀未过门的儿媳妇呀!”
岳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沧荷
,后者心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