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极似林展的焦躁背影,衍之的笑意越发的冷了。
林展,你敢偷我的方子,我就敢比你更狠。
这下子,你可满意了?
而此事楼头之上,长空和青衣并肩坐着,将楼下衍之和顾轻尘的话听了个真切,长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把抱住青衣,“青衣,你冷不冷?我好冷?”
青衣怒起一脚,长空惨叫着落到楼下,不恰不好却砸在了一个人身上。
“哎呀,这位小哥,你压死我了。”一个男子雪雪呼痛,伸手去推长空,长空却一动不动,只望着楼头的青衣,不住喊着,“青衣,青衣,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青衣冷冷看了一眼长空,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看到被他压住的那人,似乎抱着一卷卷轴,而那裹着卷轴的轴筒却有些异样。
那是黑底彩漆的卷轴,日光下看去,宛若无数碎金在卷轴之内。
青衣心头一凛,迅速跑了下来,她一把拉起长空,却一脚踩在了地上那人的胸口,“把你的卷轴拿来!”
那人一愣,随即愈发将卷轴抱得死死的,一边还扯长了脖子喊道:“救命啊,打劫啊!”
青衣闻言一笑,扯过长空那块孝王府的腰牌一亮,“你继续叫啊,喊来了衙役,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