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说什么不妨直言。”
顾凌天却有些犹豫起来，思量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你与孝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衍之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用如此平和的语气与自己谈论此事，她冷眼旁观，想要听听看这顾凌天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见到衍之愣神，顾凌天继续道：“衍之你莫在意，我也就是问问而已，虽然你我之间有先皇赐过婚约了，可是到底未曾有过夫妻之实，若是你心中真的属意孝王……”
“殿下什么意思？”
衍之挑眉，心中震惊不已，听顾凌天的口气，倒像是要成全自己与顾轻尘了，只不过以自己对这人的了解，此举必有所图谋。
既然将话说开了，顾凌天觉得不如索性说完，“衍之，你与孝王的事我是看在眼里的，孝王也早就放出话来，今生非你不娶。”
衍之也不做声，只定定的看着顾凌天，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顾凌天倒是耐下性子来，温和柔顺的开口，“衍之，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若是真喜欢孝王，我自是不会拦着的，不过当下我身份尴尬，纵然有心成全，也做不了这个主，所以衍之你不得不保持现在的名分。”